【十六-lu了】你未说完的话(2/7)

    黎曦和两个在酒楼里遇见的人一路有说有笑，最后到了街那的青楼门。门几个艳的女和两个清秀的小厮顿时迎上来，嘴里官人官人短的，殷切的迎着几人去了。苏堇远远的看见黎曦和人家一起去了，心里不知怎么，觉得空落落的。他在黎曦门好会儿后才走近，立刻也有两三个人向他迎来了。

    黎曦彻底醒了。

    苏堇没事的时候总是练剑，练到太西沉的时候他也觉得有累了。他去两个人常吃的楼里了些菜，就坐在二楼的角落里，看黎曦在一楼晃晃的和别人喝酒搭话。他想，要是黎曦知我打听人是去寻仇的，不一定能这么殷勤帮我，说不定要和我吵架甚至决裂的。

    苏堇说：“哪天？”

    苏堇翻了个白：“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苏堇说：“你我找他什么，你给我打听就是了。”

    黎曦说：“就是我去青楼那天，你肯定记得，你前两天还拿这个说我不正经，你对这事念念不忘的……噢！你是——”

    黎曦，我心悦你。

    他从床上噌的一坐了起来，贼心虚的盯着苏堇看了一阵。可苏堇只是和往常一样起床洗漱，梳了，披上了他穿的那件白袍，随后拿着剑门了。黎曦确定了苏堇没有任何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这才蹑手蹑脚的了床，开始理自己的遗。

    人家对他笑：“官人好面生啊，回来吧？是想要听曲呢，喝小酒呢，还是想要来个姑娘陪您一晚？您要是不想要姑娘，我们这儿也有很多清秀的小厮。”

    黎曦那时候答应的很快：“你不喝酒，不好话——我去给你找。不过你找他什么。”

    他又想，看看黎曦什么时候打听完了要走，到时候就把他喊上来一块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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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曦在楼里街溜一样四晃了一天，打听到这人晚上喜跑青楼去喝酒。他晚上于是就去了。他想，苏堇也不喜这地方，这话他也没必要告诉苏堇，见到人之后把消息递给苏堇应该就行了。

    如今的他听着庙外的风雨声，伸手，轻轻磨蹭着昏迷的苏堇。今天苏堇穿的也是红裙，只是今日他的手边没有酒，所的地方也不是富丽堂皇的大酒楼，而是荒郊野岭里的一破庙，他甚至不知这里供的是哪尊佛。

    可是黎曦在面一直晃到天黑去，苏堇没正菜，断断续续在楼上吃了半天心，见到黎曦要去的时候心里一揪，正说要去喊人，却看见黎曦不是往他二人住着的旅店去的，动作顿时一滞。他在桌上放了锭银，也不等人家找零，就屏气跟了上去。

    苏堇说：“趁着人家睡觉就胡来的癖好。你是不是就喜别人动弹不得的样？”

    黎曦这一掌打的结实，苏堇醒转过来时，人已经在黎曦怀里被他抱着赶路了。他低看了一——好嘛，还是那件红裙，看来黎曦是不打算给他换掉了。还是痛，但还清，苏堇觉得黎曦的唯一一件人事就是黎曦还记得要给他洗澡。

    苏堇和黎曦在江南晃悠的时候也在关心自己报仇的事。他记得这附近有个人当年跟着一块儿去过，后来在这儿安了家，现在过的舒不舒服不知，但反正在当地吃的很开，朋友不少。苏堇不知这人现在住哪儿，晃悠了几天也没在街上见到，索找了黎曦，要他帮忙打听一个人。

    黎曦有哭笑不得，这他知苏堇为啥对那天念念不忘了：“老实代，你那天到底看了多少，醒了多久？”

    你会说吗？他看着苏堇。此时的苏堇被他压着，两大开，绞着他过大的，胀的挤在一起，看着十分可怜。如果苏堇醒着，恐怕只会给他脸上来一拳，而不是和他说什么表明心迹的话。

    黎曦沉默半晌终于说：“你那天醒着，你还知，是不是？”

    黎曦一怔：“什么癖好？”

    天地良心，那时尚且年轻的黎曦在心里哀叹，他只是个普通的男青年，个梦不算很过分吧？

    苏堇说：“你贵人多忘事，我可没忘。”

    黎曦失笑：“这算什么话。我也就是这两天折腾了你吧，这样也算的上癖好了？”

    苏堇皱起眉：“要我代？不是你有错在先？”

    苏堇啊，他痴痴的想，苏堇啊，你能把我梦里你没说完的那句话说完吗？不要在我梦里由着我的幻想说那句话，我想要你自己凑过来，你自己开，你切切实实的对我说——

    黎曦应该是见到他睁开了睛，于是问他：“难受不？昏着是不是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