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4)

    那白里带粉，乎乎地在光溢彩的螺钿柜门外微微晃动，还透些的鲜意，叫谢琭不由忆起甜多的房州桃，一时竟齿生，恨不得立时扑上前去，将桃似的两咬在嘴里解解馋才好。

    光是看着，他孽就胀得发疼，难自禁地踉踉跄跄上前，手臂环住那人腰肢，上半随着怀中人弯腰的动作顺势压在人家背上，烙铁似的混账玩意儿也如愿以偿地挨着了两桃般的罪魁祸首磨蹭，中兴采烈地唤：“娘！”

    望舒一僵，讪讪扭，看清来人后迅速换上假笑，：“三少。”

    傻虽傻，心却玲珑。注视着望舒的谢琭自然没有错过对方脸上一瞬间的不自然。但随其后的那笑容太真挚，他只当望舒被突然现的自己吓了一。

    温香玉在怀，谢琭很快又兴起来，两条有力的手臂收几分，蟒蛇一样缠住怀里香香的自家娘不舍得松开。傻在家里向来是想什么便什么的，此刻觉得难受得，便无师自通地几，胀隔着衣衫往望舒光的尖撞。如此一来果真舒服许多，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不满足的望。

    谢琭有些急了，娘也没说过这况他该怎么呀！不过他的娘那么聪明，肯定会有办法。

    任他生得如何怪异，这终究有一半算是男，望舒自然清楚如今硌在底的是何，不禁暗骂这傻真是条发的狗，不过抱上一抱便了。偏他此时正被人搂在怀里，傻那什又生得天赋异禀，起状态微微上翘，端隔着层布料探他间，正好耀武扬威地抵在雌上，还不知好歹地蹭了蹭。

    这一蹭顿时把他蹭得浑发，险些站不住脚变成自个儿用往上怼。万一误打误撞玉成其事，他怕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望舒顿觉硌着自己那东西威胁意味十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二人就要枪走火，千钧一发之际，望舒灵机一动，低声问他：“回来时可有沐过浴？”

    谢琭老老实实摇。

    “那还不快去洗了再来，一汗味，臭死了。”望舒顺竿上爬，嘴里促。

    谢琭登时蔫了，显然晴转多云，蔫耷脑的，梏在他腰间的手也不不愿松开了，小狗忍住香骨的诱惑似的，恋恋不舍地往外走，一步三回，俨然一颗行走的望妻石。

    这番态倒把望舒看笑了，扬扬手，说：“去吧。”

    谢琭只好悻悻而退。

    甫一门，谢琭便怂动狗鼻，抬起袍袖，向自己上嗅了又嗅。果儿一旁看着，纳闷极了，“少爷，您什么呢？”

    一有人关注他，谢琭那委屈劲儿又上来了。他角一个劲儿向撇，嘴撅个老，不开心：“娘嫌我臭。”

    果儿闻言，嘴角搐两，便也向他上嗅了一嗅，确定没有什么异味，方谨慎：“少爷放心，这七月火的天，天又已晚了，您白日里只一味坐着念书，都没怎么汗，想来该是不臭的。”

    他不愧是自小跟在谢琭边当差、常常要应付王夫人三推六问的，这话说得委实妙——既尽量客观地表达了自己的主观受，又留有三分余地——在他看来，自家少爷那当然是不臭的，甚至因为衣每日皆用熏香，说是异香扑鼻也不为过。但白榆院这位新主，那可是打小就跟着府里梅大夫学医的，平日里分辨草草的活儿肯定没少，指不定就是个嗅觉灵的呢？

    只可惜谢琭这傻自然没听他言之意。在他心里，望舒是可以信任之人，果儿也是可以信任之人。而今两人说法不一，甚而可称大相径，一时“臭”与“不臭”于他脑海中天人战，他便一面苦苦思索着，一面匆匆向净房去了。

    两刻钟后，谢琭才携一汽姗姗而归。想到今夜要与娘同床共枕，当只知抓着澡胰向上可劲儿地搓，直至搓红痕，方觉将自己洗刷净了，生怕娘又像刚才那样嫌弃他。

    彼时望舒已找见一件蔽衣，从从容容向床边架坐了。见谢琭回来，也没招呼，等人过来了，方灭灯烛，径自朝里一，阖便睡。

    谢琭外沐浴一趟，那令他火焚的妙白却已然无存，顿觉有些怅然若失，又被望舒这一行云得懵懵然。好在傻心大，见自家娘侧空那么大一块地，便自觉过去躺，抬手放到腰间便要褪亵——

    “等等！”望舒察觉到他动作，唰地睁，声音惊惧不定，“作甚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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