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4)

    思及此,望舒煞有介事地表示肯定。谢琭自然信以为真,喜地叫嚷着次他也给娘试试。

    望舒一次晓得太监上青楼是多么有心无力,也不指望那傻,只好自力更生。于是谢琭汗津津捧了盆并一条来,即见他娘握着自个儿那秀气玩意儿动作,脊背弓起,脚尖绷着,猫儿似的细细尖叫着了。

    望舒绝望地闭上

    他这厢仍在苦苦思索两全之法,那厢谢琭却已难耐地来解他的亵了。他从一躺到望舒边开始又了,得难受,还生生忍到自家媳妇问完话,已然算是耐力不错。

    一方面他知如果不那事,王夫人追问来定是瞒不住的;可另一方面他又实在不想如女般雌伏于他人,更何况是委于一个傻,尽这傻家底殷实、份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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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琭扶住,却并不向会,而是直愣愣卡了他大之间,把那里当成了一,嘴里哼哼唧唧,不住得他黏腻一片,不消片刻便畅快淋漓地来。

    谢琭本想说他娘特许他三日不必去族学,但转念一想,也未尝不可,而且娘说不定会因此觉得他用功,于是认真应:“去的。”

    “……那书上还写了什么?”

    傻被娘拒绝亲亲了也不生气,乖乖让他捂嘴,嘴贴在他柔掌心,尖探舐两。过了片刻才“呜呜”两声,要望舒放开他。

    次日天不过蒙蒙亮,谢琭便一反常态地起了个大早。若仅是如此那也罢了,偏生逮着尚在熟睡的望舒,从额,沿着廓不住啄吻,小啄米似的一接一,嘴在望舒脸上连忘返,时不时还嘬不大响亮的一声,搅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望舒不适蹙眉,赶蚊似的向他嘴上一拍,推拒意味十足。

    果儿正哈欠连天在房外候着,本以为自家少爷新婚燕尔,定是一步也离不得人的,夫人又特许他三日不上族学。谁知刚上值便见人来,定睛一瞧,可巧不巧正是自家少爷,不由大惊奇,“少爷,这才五更天呢!夫人说了……”

    “今日不去族学?”望舒被他扰得睡意渐浅,慢慢清醒过来,只是还懒懒盖着不愿睁开。

    这一问倒是给了望舒启发,说不定从此能叫傻都不。若是实在难受得,用手给他也就得了。

    黑暗中,谢琭听见他娘沉默了一会儿,才语调艰难地接话。

    望舒还未考量周全,自然不愿意让他得手,惊恐地挣扎起来。怎料谢琭脑袋瓜虽不灵光,一蛮力倒是大得吓人,铁箍似的大掌轻轻松松便制住他双臂,另一只手在被窝底探,轻轻巧巧拉往床脚一甩。

    望舒不敢在这傻面前暴,只好草草用前纾解一二。稍稍得了餍足,也愿意同这傻夫君多说上几句,遂抬起懒懒:“你刚才的事。”

    榻上无法睡人,两人上亦脏污。保险起见,望舒设法滴了些血迹在床上,方叫人来收拾了床榻。而后两人又沐浴了一回,谢琭这才滋滋抱着自家媳妇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生娃娃呀。”傻毫不知羞,理直气壮回答,“昨日娘给我看的书上就是这么写的,我都记得清楚呢。”

    谢琭心脏怦怦直,脸上发,好奇得,又是个有话就问的,便憨憨:“娘,你在什么?”

    “好了,住。”望舒最怕这傻用他特有的天真语调说些惊世骇俗的话,适时喝止,心中着激烈斗争。

    罢了,罢了。傻就傻吧,也许他这辈也就这样了。

    谢琭不明所以,如实说了:“脱了,把面的间——”

    间火辣辣的,怕是要磨破了。然而望舒无暇顾及——偶有的时候,得整个都酥酥麻麻,似有若无的快直冲天灵盖。他渐渐了,前也迷蒙,着,缓缓渗来。却不想他这无能夫君得这样快,还不叫他再尝到些快意已事毕了。

    再者,他这副许是真能有的。叫他着个大肚崽……那场面实在无法可想。

    他抬脚走,想了想,又回过来,俯在望舒腮上吧唧啃了一大;这还不够,他嘴继续向游移,如吃糖那般溜一声望舒红,才滋滋跑掉了。

    谢琭睛瞬间亮起来,“这样也能生娃娃么?”

    而后发生的事乎他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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