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鹿角的长歌门主有什么坏心思呢(一发完小qing侣酱酱酿酿)(1/4)

    起初,是韩非池先发现杨逸飞不对劲的。

    他这个师弟向来温雅,作为一门之主面对大大小小的繁杂事务时也极少急躁。而,他面前这个端庄整肃的青年中,意外现了不耐烦的神

    “你怎么了?”

    在韩非池注意到杨逸飞第三次将手边的玉石镇纸拿到手中挲起来时,他还是没忍住开问了。

    “……嗯?”

    杨逸飞心不在焉地又把镇纸放了回去,抬看向韩非池,耸的帽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了一颤。

    又是这样,韩非池心中腹诽着。好在他没什么要说的了,转离去时,借着透过帷幔的日光,似是看见杨逸飞额前覆了一层晶莹的薄汗。

    已是初秋温度宜人,加之堂四周透风,人在其中并不会。韩非池更加疑惑,还想再问他一句是否不适,就看到杨逸飞面容上泛起薄怒的粉,只得耸了耸肩快步离开。

    侠士是接近傍晚时分到的思齐书市。前些日他应了江南商会的差事在千岛湖逗留许久,正逢有客商从歌门前往贺城,待经过商会时侠士便打听了几句门现状。虽说是都好,但侠士隔天就收到了来自赵商的信件,在他正嘀咕不会又是什么麻烦事的时候目光扫过墨字,一愣住了。

    什么叫“逸飞有恙,速归”?

    侠士忽然打了个冷战。

    分明辞别前杨逸飞还正常,即使被堆积如山的门事务压得有些不过气,却依然耐着一件件理,偶尔在四无人时向自己抱怨几句——莫不是因为自己走得突然,没注意到他已是弩之末?

    侠士手上攥着信纸,呆呆地望向湖面的粼粼波光,和不远悠闲吃草的鹿群。

    话说回来,为什么是赵商给自己写信?侠士思至此,脸颊一红透了。他和杨逸飞两人的事本应只有老门主夫妇和大公知晓,怎么、怎么赵商也……

    侠士向商会总告了假,因为心虚理由有些不清不楚,还好总没有追问,他便登了最近一班前往歌的船。思齐书市依旧闹,但侠士无暇关注其他人直直冲向渡,没留意前有个似乎是站了许久的影,两人就这样撞在一起。

    “……对不……”

    侠士开歉时,定睛一看这人竟是周宋。周宋见是侠士,仿佛久旱逢甘霖般拽了他的手,扭过后几个影喊

    “他回来了!侠士回来了!”

    那几个人走近,侠士发现居然是几位师兄师。韩非池面不虞,凤息颜一脸担忧,赵商则是用玩味的神从上到打量着风尘仆仆的侠士。侠士被他们这样一看更加心虚,说话甚至结结起来:

    “他……他到底了什么事?”

    “师弟最近不太对劲,不同于往常变得有些暴躁,甚至不怎么吃饭……还偶尔消失,我有几次找都找不到他。”

    凤息颜面带忧,说完后向韩非池看了以求佐证,韩非池默默地

    侠士皱了眉,有些不解:“那老门主和吴夫人知吗?”

    赵商在一旁:“我去问过,他们说逸飞只推说‘无事’,再问便问不什么了。他这个人嘴,还有些倔,我们几个看在里却无计可施,这不……还得靠你。”

    他说完,悄悄向侠士眨了眨,仿佛在说“你俩的关系我们早就知了”。侠士浑又是一个激灵,而这时肩膀上落一只手,安般轻轻拍了拍他。

    “他现在应该回了怀仁斋,辛苦你代我们看看况。”

    周宋给了侠士一个鼓励的神。侠士不自觉地动着,了这个艰辛的任务。

    “……好。”

    侠士在周宋的安排先洗了澡,换了净衣服便发了。他此行本就隐秘,因此了不少时间从怀思崖后方躲过守卫的弟们绕怀仁斋。隔着窗看到屋烛光映的熟悉影时,侠士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

    距上次分别也就两个多月,若无传信,侠士在江南商会呆更久也说不定。虽然他们早已意相通,可杨逸飞领掌门之位诸事繁冗,更何况庙堂之中官事务慎,许多需要杨逸飞亲自面,二人自是聚少离多,偶尔几次肌肤之亲也只是浅尝辄止。又因在门不便为他人察觉,杨逸飞就将事的分寸拿得炉火纯青,侠士在无声沉溺之时,却总觉得他并没有真正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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