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 血印(4/5)

    不然我也不可能遇到艾兰,更不可能因为执意前往边境差跟她闹掰。她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她曾说我的悬着一把达克利斯之剑,而那把剑一定会落,它会变成割断我与我曾所有的一切的铡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堤刻的羊角,女神的祝福。她神犀利地问我,你会是得到月桂的阿波罗吗?可我觉得你只是佩涅罗珀的织布,你在编织自己的生命,却一辈也等不到尽。——小达芙妮或许从未你。

    真是好犀利的言辞。我撑着手臂趴在浴缸边缘,心里一边盘算着还剩多少时间,一边反刍着艾兰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这无所谓啊。时隔很久,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反驳她。我又不是赫拉。

    克洛里斯有过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或许除了我,也有别人陪在她边,但那又有什么容我置喙的呢?我什么份也没有啊,我连张询问的资格都没有。她或许不我,但那又能怎样呢——艾兰错了,我的人并不是我的月桂,我的人也永远不会属于我。

    即使每次想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心都像被野兽的利爪攫住一样发胀又发痛。我想,如果这也是刑罚之一,刽手一定早就达到了目的,因为行刑台上的囚犯早就鲜血淋漓。

    克洛里斯,克洛里斯。

    即使这位神明司天,天也并不会永存啊。

    熬不过去的寒冬里,又死去了多少玫瑰呢。

    盥洗室的光依然泛黄,我的发已经全了,珠顺着脊背往淌。我泵,了一块。浴缸边的墙上嵌着一块全镜,我只扫了一就匆匆垂睛。发估计是不了了,也不知克洛里斯会不会因为这生气。

    我默默把发尽量,然后慢吞吞地把巾挂了回去。我回望了一木架上摆着的香薰,后知后觉地想这应该也是打开不久的。换言之,这整间房间都不常用,东西都是新准备的。

    推开门,蜡烛摆在靠窗的低矮木台上静静烧着。我到底忽略了这间房间里的多少东西?装着屉的低矮宽木台,木台上堆着的几本晦涩古朴的书和瓷瓶,墙上挂着的打开的环扣,以及搭在环扣上的鞭。我抬环视一圈,猛然发现天板上还挂着几个钩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上次醒来时,鞭并没有挂在这里。

    好吧,该来的总是要来。

    脚步声从门外不远传来。我一惊,想了想,还是对着门的方向跪,膝盖碰在柔毯上,我瞥见间和小腹上的纹,默默将视线移开,转投到羊地毯上。

    咔哒一声,门被轻轻推开。我意识地抬起,却又避讳什么一般猛地收回视线。我的目光落在克洛里斯的靴上,看着她一步一步向我走近。

    时间被拉得足够漫,她的步明明没有声音,在我听来却像钟声一般在耳畔徘徊,经着思绪的绵回久驱不散。

    “,抬。”克洛里斯的声音很浅。我抬起,她的手指便抚上我的角。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我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跪多久了?”她问。

    我摇摇,从她手中挣开,依然垂着

    一秒,鞭破空的声音传来。狠戾的一鞭生生落在我的肩膀上。我死死咬着嘴,将痛音吞没。最初的疼痛过后,四散的意从里蔓延开去。诡异的灼烧密密麻麻刺肤里。我觉得她手上拿的应该是某有颗粒质凸起的鞭,至少不是墙上那个。

    要是她拿的是那个玩意,照这,我现在就可以直接跟清醒说再见了。

    克洛里斯的声音染上几分危险:“回答我。”

    “没……没多久……”我尽力控制着气息。可是我有直觉,要是她再这样打去,我很快就要沦陷了。

    这不是惩罚,这是惩罚质的调教。

    她在椅上坐来,没再碰我,而是用手支着,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她在……想什么呢?

    是欣赏我的挣扎,还是在考虑要让我继续承受什么样的刑?

    克洛里斯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像是要说什么,但她只是又落一鞭,鞭尾扫过我的尖,落在小腹上。我被鞭风向前带去,突然而至的疼痛混杂着快,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确实几乎被勾泪来。在未曾会过的觉中肆意渴求着更多,我颤抖着睫,压心里的难堪和绝望。

    我讨厌无休止的等待,就像讨厌窒息。

    我闭上睛。

    刹那间,未透的发附着在肤上的、未了的余痛沁肤和心室的痛,混杂着从腹升起的燥和啃噬一起被无限放大,猛然钻脑海,明晰得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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