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 血印(5/5)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觉太过明晰以至于哪里不对。
意识的反应是,克洛里斯生气了。
即使一片黑暗,我仿佛也能看见克洛里斯金的双眸。而她的眸中,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低了一声,突然回忆起来了。
那个纹路,艾兰说过,是血印,一给所有的标记,可以让施加者对被施加的一切了如指掌。当然也包括,反过来控制被施加。
我从来不知血印可以用在活上。但总算清楚诡异的灼烧和意是从哪里来的了。克洛里斯喜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是一更加省事的方法,尤其对调教一个隶而言。
一念成谶般地,难耐的意翻涌而上。恰巧这个时候,克洛里斯又落一鞭。这次她的力不大,带着粝的鞭过侧腰,引起的反应却是加倍的。我避免去思考疼的到底是左侧还是右侧——总而言之就像打了大麻一样兴奋起来。我踉跄了一,差没跪稳。
“第一个问题。”克洛里斯的声音缓缓传来,低哑而平静,“,你杀过多少血族?”
我愣住。
她指成为猎人以后吗?那倒是没有——我没杀过血族。
虽然,并不是没有正面锋过。可我一个也没杀,都是打了拖边境的。
本就已罪孽重,又何必再造杀孽呢。
可我想她不仅是这个意思。
“一个。”我终于睁看她,“但是她没死。”
话音落,克洛里斯的睛里顿时波涛翻涌。她带着森寒的目光刺向我,我觉自己就像刀俎的鱼一样暴在克洛里斯的威压——说白了,我自己找死。
但我说的是事实。
克洛里斯冷笑一声,我看着她的琥珀睛,总觉忽略了她的什么绪,因此她的第二个问题也乎我的意料:“卡曼拉·伊格利斯是怎么死的?”
——卡曼拉?为什么要提他?
——她怎么知卡曼拉死了?
我模糊地想。
克洛里斯又落一鞭。这次打在了腹,靠近耻骨的位置。“啊……”我了一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靡和浪——思路突然被完全中断。她想要什么呢?新的问题涌上脑海,然后我意识到这他妈简直没有思考的价值,克洛里斯故意的。
我突然希望她拿挂在墙上的那个鞭我,至少我不会发。
“自,自杀。”我轻声回答,虽然从本上我拒绝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应该不在伊格利斯家了吧?”
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愤怒。
她为什么提卡曼拉?即使我知我没有提问的权利,但是还是有一细细密密的刺痛顺着心蔓延上来,像鱼刺一样——即使知结果不会很好看,但我还是死命压抑着燥和动,暗自希望泪不要就这么双颊。我几乎是意识的,以一个不那么狼狈的态度回答:“对,我早希望他死——真希望杀了他的人是我。”
克洛里斯盯着我,缓缓问:“那觉得,哪边的罪恶更重呢?”
哦,该来的总是要来。我跪在克洛里斯前,听她审着我的罪过,我突然觉得,如果这就是报应,那确实带了些许风转的意味。换言之,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太迟了。我已经不记得伊格利斯——我的本家——府邸的样了。
至于哪边的罪恶更重……我知她想听我回答什么。
卡曼拉毕竟不是我杀的。在我离开不久后,他因为伊格利斯家的衰落而引咎自罚。
但是,承认,承认又能怎样呢?能挽回这一切吗?并不会。
天知我有多想在那一刻抱住她,如果这场煎熬还要持续去,我可以预到,我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迟早我会毫无理智可言地蜷在地上,以和息为恳求求她来我,要不了多久了。
眩越来越严重,我一气,努力想撑一个笑容:“你知。……没有意义的。”
克洛里斯收起鞭,用柄抬起我的。她的声音着冰冷的笑意:“那——喜什么样的惩罚?”
本就没多少清醒可言。我觉自己被钉上了十字架。那带着黑荆棘王冠的耶稣会在想什么呢?已经堕落地狱的犹大吗?——理智警告我最好别开,但不开又会怎样呢——我想了半天,还是淡笑一声虽然我也本不懂自己怎么还能笑得来,然后答非所问:
“你可千万别手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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