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庄子上受苦(1/2)

    谢婆婆简单跟清婉介绍了,又将给今日工作的容演示了一遍,便准备安排清婉上工。她在清婉周打量了一圈,这装扮,端的像是门来的小。“姑娘这,可不像是来活的,随我去换衣裳再活吧”。清婉便回屋挑了件灰扑扑的布衣裳,又上遮面纱罩,才随谢婆婆了果园。了果园,清婉有些失望。园里没有怡然自得,晒着太养老的嬷嬷,也没有炊烟袅袅,追逐嬉戏的孩童。只有晒得黑黢黢的婆,又瘦又脏,脸上挂着因过度劳累而留的倦容。一望无际的果园里,没有一个力壮的年轻人,本该养老的婆,成了打理果园的主力军。园里主要的是枣树和梨树,那枣树还好说,梨树就难伺候了。一人多的树上,挂着半青不熟的果,果,正是最招虫咬的时候。偏偏今年的虫害格外严重,为了有个好收成,须得在果树上撒药,就跟给似的。这么大个园,就几个年老的婆活,烈日炎炎着纱罩在除虫。清婉远远闻着,那药味刺激呛鼻,虫是被熏了,人也会被熏得乎乎的。更难受的是,旁边还有巡逻的监工,遇到那偷懒的,或者实在劳累的不动的婆,便是一顿猛。监工的人倒是气力十足,用鞭起人来,丝毫不手。正值壮年的监工,跟孱弱的婆,形成鲜明对比。清婉见着这些麻木工作的婆和死气沉沉的果园,心中虽有失落,还是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在这里没有勾心斗角,不过劳累些,苏清婉你给我住,熬过这几年,就是自由快活的日。这除虫的活,谢婆教的简单,自己上手后,才发现没那么容易。提着药壶给梨树驱虫,那药味相当刺鼻,就算了纱罩,也能隐隐闻到那熏人的味。被熏的虫掉,掉在地上后,还得用竹筐捡起来,再集中焚烧理。且不说那虫的恶心,单是那药的味,就让人乎乎,全无。活的时候,清婉还想找人聊聊天,一开就呛的不行,只能闭了嘴,等闲了再打听其他吧。这活连着了五日,清婉只觉脑嗡嗡的,吃饭也似要呕吐,像是中毒。有经验的谢婆婆,给她了一碗黑绿黑绿的汤,这乎乎的觉才稍微好受些。谢婆婆翻了翻她的纱罩:“这可不中,太薄了,容易中毒”。她从房间里翻几个厚实但脏乎乎的纱罩给她:“用这个”清婉实在难受,便想歇会,她蹲在地上,大着气。谢婆婆见这形,指了指旁边的监工,劝:“姑娘,咱这可歇不得,等虫咬了果,咱们明年都得喝西北风”。清婉撑着病起来活,虽然纱罩着闷,到底是把药味给隔绝了。只因动作稍慢了些,就被监工的了几鞭,背上火辣辣的疼,人倒是清醒了不少。慢慢的跟庄上的人熟络之后,这庄上的运作,清婉也算理清了一些。这里活的婆是没有月例银的,柴米油盐,生活日用都是自给自足。这唯一的项,便是卖果,果卖得好,明年便能应付去,果收成不好,明年饿死都有可能。等果熟了,主那还会去七成,剩的三成才是几个婆一年的吃穿用度。这里活的婆都很朴实,没有那些个勾心斗角,因为大家都没有那个时间。一天到晚就是除虫,完活倒就能睡着,因为太累了,在这里,忙着活去才是唯一的正事。清婉在这里可见的瘦了,黑了,每天的吃多是清粥青菜,两个月就吃到过三回荤菜。她开始怀念在将军府吃酸辣鱼、粉蒸,研究油泼面的日了。不过只要想到再熬几年,就能自由的府,心中便提着一希望,工作起来也有劲。除了清婉,这里活麻利的还有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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