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切·女上位(6/10)
脖上的指痕十分扎,实际上还算克制,至少你还能气不是吗。
一对尖各自遭受过不同程度的蹂躏,以至于停止抚很久后的现在,你的两个还是红艳艳的起,右边相对更惨一,牙印大概会留很久。
腰上和侧的手印看着就很恐怖,不难想象发生过什么。
但负伤最最最严重的,恐怕还是你两之间的。
饱满的阜挤在一起,通红的珠膨大凸,两片小东倒西歪地开着,沾着粘稠的,被得红的小有些轻微外翻,合不拢,不刻意扒开也能看到的状。
难以分清是、动时分的清或是的,混杂从一指大的小孔里汨汨淌,无意识痉挛搐一,那儿就会涌一小滩,顺着溢到床单上。
大往,膝盖往上这段的床单战况更惨烈,还隐约留有大片状的渍。
尽你看起来可怜到可以被放凌辱区,但糸师冴并不觉得自己是凌辱了你。
毕竟,你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而他只是稍微得太超你期待了。
你又不是没到。哪怕你嘴上喊着不要了,面还是得很兴奋,的次数显然多过他在你上面和面的次数加起来。
就算后半段你几乎已经没什么力和意识,只会发哼哼唧唧的呜咽,可是你的小还是缠着他不放,跟着到颈的频率咬。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今天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他等你醒来后会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穿上风衣,离开前又回看了你一。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糸师冴俯视着烂泥一样的你说,“那家伙我来的时候遇到过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心也没有能力再来找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到明天——后天也可以,我续了时间。”
这场事的余韵持续到两个月后你们在机场见面时。
是的,你们没有分手。
你那天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手机里的炮友已经被拉黑,糸师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了飞机后惯例同你报平安,还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到。
你发了个问号过去,他的消息语气和他本人一样平淡,说看来不用帮你打急救电话了,不错。
你认真酸痛和无力问他什么意思,他问你什么什么意思。
离开了危险源你就是嚣张,你艰难打字“没功夫和谜语人推拉,拉黑了”,那边很快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糸师冴还是和平时一样有型,显得被他得如此狼狈的你很弱。
你让镜对着天板,清了清嗓,疼得绷,连带着痛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你拉黑。
“为什么要拉黑你?”糸师冴问。
你咬牙切齿说都分手了,我可不和前任朋友。
糸师冴沉默了说,谁说我们分手了。
你睁大:不是吧,难你绿帽癖?我可是差就轨了啊?
“哦,”他问你,“那你成功了吗?”
“……没有。”你不仅没成功轨,还被来抓的男朋友了,了多少你不记得,就记得很但很痛,很痛但很。
靠,面好像被麻了。你只是碰了碰,就嘶嘶倒凉气。
“那不就得了。”糸师冴利落挂断这通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打来电话,嘱咐你这几天不要自。
你满的问号:糸师冴我哪来那么大的瘾,被成这样还要自,我是嫌不够疼吗?
瘾不大你什么轨。糸师冴声音不咸不淡的,让你听不来到底是不是你。气得你拉黑了他的所有社账号。
糸师冴也不是嘴上大方,两个月后你因为采景去西班牙差顺带休假,他如约现在机场接机,只是站在那就引了许多目光。
是你先看到的他。
你忍不住叹,糸师冴的“原谅”和诸如宽容之类的优良品格关系不大,纯粹就是自信。
当时他正低看手机,你的手机在袋里震了一,一旁有游客上前问他是不是糸师选手,递上纸笔求签名。
他签完名看到你,看你脸奇怪,走上前接过你的行李箱,问你傻站着什么。
上了他的车你才别别扭扭地跟他说,完了糸师冴,你不会真把我坏了吧,刚刚一看见你的脸,我这就乎乎的。
你皱眉,捂着小腹的位置,难以想象过了两个月还记得被男友后贯穿时的觉。
糸师冴瞟你一,手朝你伸过来,你以为他要帮你肚,结果他的手直接钻了你的裙摆。
“只是吗?”他手,捻捻手指上亮晶晶的渍,巾掉,“这难不是了吗。”
很难想象,一对侣到了第三年才狭义上的“恋”。
从前你们的约会虽然浪漫到底缺少激的火,然而在一场未遂的轨后,你们反而黏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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