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切·女上位(7/10)
糸师冴对此抱有不同看法,他觉得发的只有你而已,他的行为和给猫拍,给狗差别不太大,只是履行一男朋友的义务——毕竟提升你的个人素质是不大可能的了。
赤趴在他上的你翻了个白,说那你倒是别翻我手机啊。
“趴好。”糸师冴躲过你的抢夺,带着渍的左手打了你一。是。
你的抖了抖,像有电从尾椎蹿上本就因地势低缺氧的大脑,某个隐秘的位置涌一大,你意识地夹。
糸师冴看了你一,让你把再翘一,再分开一。
两条中间的私粉嘟嘟的,饱满地夹在中间,只有一,用力分开后才显现中间的红浅红。
运动员的中指和无名指就足够把它填满,指腹抚过甬的褶皱,带淋淋的,你的腰颤了颤,绷又塌,无力地承受着没重的抚。
糸师冴收回注意力,看着右手中你的手机界面。
实话实说,糸师冴有些无语。
他承认当年在日本第一次合作后的餐会上,喝得微醺的你坐到他边,问他“糸师选手不喜写真偶像的话,要不要考虑和摄影师往看看”时,他确实对你诚实袒的野心有过丁的欣赏。
后来你一路爬到日本时尚界的上层,他确实也对你另相看了一,不是完全的蠢货。
但现在,他回想起来,恐怕你就只是馋他的脸和而已。
毕竟谁能想到,在s上关注了一众摄影、设计、学博主,赞容除了景就是,岁月静好的你,会在tiktok上有一个充斥着各边容的小号。
糸师冴觉得自己安排约会时的用心才全是喂了狗,估计在你里还不如直接在她面前脱了衣服有意思。
他想不明白,你一个搞艺术的,品位怎么就能这么。
“你每天就看这些东西?”糸师冴一边删除你赞区那一排又一排的半男,一边不解问。
他手指的突然用力让你声音卡了一,你从似到未到的不满里缓过来,问他那自己应该看什么。
“烂俗。”
“差劲。”
糸师冴用几个词尖锐地评价完,说和你选择的轨对象一样无聊,不懂你怎么会被这东西勾引到。
你夹,细的绞男友在你里的手指,是挑衅也是挑逗地说糸师选手觉得这些品位不行,就自己拍几个给我看呗,有好的我怎么会吃差的。
你这话不假,你赞的那群互联网男菩萨,有糸师冴这么帅的没他材好,有他材好的没他脸帅。要是他肯放段拍那些要不的边视频,度绝对倍杀。
糸师冴沉默了,拉黑博主的手顿了。
你们俩的脑海里不约而同地浮现他对着镜搔首姿的样。
“……”
“……”
“你真的想看?”过了一会儿,糸师冴怀疑地问你,有嫌弃又有迁就。
你确实想看的,但如果不止你一个人能看到,心里又有不舒服。
喜的,但更喜只对自己的。
你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脆打起岔,动来动去问他到底不,你那个都着我肚好一会儿了。
糸师冴丢掉手机,力行地回答了你。
你们半夜取消了第二天白天的日程,第二天中午又取消了糸师冴预订的晚餐餐厅,第三天脆叫客房服务送餐上来。
五天假期转瞬即逝,你去到最远的地方还是等会儿要去的机场,这时候你才良心发现:或许大家文明一,谈恋的时候多打打卡拍拍照谈谈柏拉图其实也好的。
黄油可攻略对象是认识的人这件事,怎么想都很离谱。
几个月前,你作为实习生参与的belock项目终于拉帷幕。
青dk们从此声名鹊起,满载鲜、瞩目和掌声,你却对足球和dkptsd到回乡老家,与世隔绝闭门不了一个月,才勉恢复神。
“在belock的几个月是我这一年里最痛苦的三年。”
这么评价那栋五角形大楼的你,回到东京没几天,就又在好心帮朋友测试她所在项目组研发的vr游戏顺便赚外快时,遇见了老熟人们。
……是你的错,你不该听到恶役千金、真假少爷、青梅竹、先婚后、骨科、女仆装和禁神父就想也不想地答应。
你要是知女仆装是穿在凪诚士郎这个一米九的大汉上,打死你你也不会这个同人游戏。
被你嫌弃的凪诚士郎无辜地蜷缩在地板的垫上,抬望着突然闯的你。
他实在是了一张可的脸,哪怕他着女仆装的躯怎么也称不上小,黑白的裙和丝发箍也和他搭得很。
“啊,”男女仆眨眨灰棕的大,用完全不心虚的语气读,“被小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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