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失序(chu差不知qing你×AOyun期黎)(3/10)

    ——他是黎,是黎医生曾经和你提过的,频繁现在他梦里的,另一个黎

    居然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

    他用这神看你,所以他也会梦到黎医生的生活吗?你好奇地打量起前这熟悉的陌生人。

    他的量和外貌与黎医生几乎可以说是分毫不差,甚至是这略带几分难以察觉的张的表也过分一致,他没有贴抑制贴,几缕逸散在空气中的信息素熏染熟悉的冷香,你想起今天早上在黎医生后颈上咬的那个的齿痕,虽然没有注信息素,但还是让你此刻有没来由地心虚,忍不住反思自己的语气和动作是不是太过冷

    突如其来地,一阵辨不的警报声响起,打断了你卡在嘴边的抱歉。

    天板上的灯逐渐亮起,把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黎条件反地去找自己床边预警病变的全息屏幕,居然真的在床对侧的墙上看到一块亮起的大显示屏。你追寻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自然也发现了那块奇怪的屏幕。作为本源系的异能者,你几乎能和万共鸣,可偏偏这个房间、这块屏幕,如同被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防护罩,悄无声息地消解了你尝试碰的所有evol。

    这的确是一个不去的房间。甚至理说,也不可能有什么东西能来。

    警报声很快停,你走近两步在他旁边站定,看见漆黑的屏幕上诡异地浮现一片斑斓的光,然后缓慢扭曲成几行白的文字。

    “迎两位实验对象来到九号房间,请照指令选取并完成每日任务,任务完成后,房间会为两位提供一切生存所需资源。”

    你飞快地扫视完上面的容,微微侧过脸,边的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敛去了多余的绪,余光里他的面孔上不再有任何表,只淡然地注视着前的显示屏。

    “若每日零未完成任务即认定为任务失败,系统将抹杀所有实验对象;反之,若六日任务完成,实验终止并开放房间。预祝两位一切顺利。”

    屏幕上变换的文字很快扯回了你的注意力,“抹杀”、“死亡”等残酷字与结尾那句“一切顺利”的祝福放在一起显得尤为讽刺,你皱了皱眉,没有注意到移开视线后边人僵蜷起的手指。

    黎张,他的人生中从未有一刻像今天这样如此张不安。

    倒不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诡异房间,毕竟再坏,总也坏不过现实。

    现实中,十二岁生日那天,他亲手把一冰棱了养父的,十分准地破坏了那颗灰败却仍在动的心脏。那是黎第一次杀人,然而冰冷的尸化作一团黑的烟雾四散而开时,残忍的现实告诉他,那不过是悲剧开演时煽动人心的开场白,而他注定要成为那个人人畏惧的“抹杀者”,在麻木的恐惧和攀升的自我怀疑中定地走向故事的结局。

    黎很明白,在既定的剧目中,任凭角如何奋力拯救,也只会让悲剧愈演愈烈,左不过在观众看来,更动人一、更煽

    他只是因为你的靠近而不由自主地屏住呼

    你的目光锁在前的屏幕上,黑底白字的页面如同自动播放的幻灯片一般,今天的任务。

    “选择a:请收集并提任意实验对象5毫升血;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保持牵手姿势5分钟。”

    极其吊诡的要求,让人无从分析要求提者的目的,特别是这个牵手的任务,要不是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半个摄像,你都要以为是近些年已经逐渐没落的相亲类节目终于走向疯,开始引这些边的把戏来引观众的注意力了。

    怪异的地方太多,凭空现的托盘反而让你有意料之中的觉,里面一应俱全的医用针和碘伏棉签透着几分平静的疯狂。

    封闭的环境的确容易滋生扭曲的想法,你冷笑一,把玩起手边的针,努力克制把针屏幕里的暴躁念,思索着如何和一个完全陌生的黎牵手五分钟的要求。

    但他显然并不想选择这个明明看起来更简单的任务,动作飞快地折起左臂的衣袖,给自己消毒和拿走针的动作畅又迅速。

    “等等,你——”

    话音未落,鲜红的血已经涌带着刻度的筒。虽说为alpha,大家一般都能很轻松地给自己注抑制剂,然而前这人对血的程简直过于熟练了,有几个瞬间你甚至从他上看到了黎医生的影

    直到针,你才猛然回神,抛开纷的思绪,用棉签帮他住针孔止血。

    黎很明显地拧了一,把装着5l血的针稳稳放托盘,收手住棉签,微微侧躲避你的碰,但很快便僵地停顿了一,像是怕你误会般地垂睛解释:

    “我没事,谢谢。”

    在任务成功的提示铃声中,你默默地收回了手。

    虽然一直冷着张脸,他和黎医生的确还是有像的,你想。

    day2

    你知自己在梦。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糕的甜香与烛火的柔光构筑了童话般温馨的一角,氤氲开来的烛光照亮了年幼的黎和他边养父母的脸,没有人能看见你或是听见你,于是你不自禁地跟着哼唱生日快乐歌。

    蜡烛熄灭、灯光亮起的一瞬,养父疯狂窜的如钩一般的异杀死了这篇童话。

    “黎!”

    你焦急万分,却发现自己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被迫旁观了一场杀戮。

    养母尚且温的鲜血溅在孩童笑意凝固的脸上,病变严重的养父失去理智,杀死了挡在自己前的人,没有半分停滞地朝着自己的儿扑过来。十二岁的孩还不能很好地控制evol,养父心脏的冰棱划伤了自己的手,泪和鲜血混杂在一起,好一场人间炼狱。

    你几乎崩溃,心如刀绞地喊他的名字,在床上猛然惊醒。

    梦境里的一切从睁的那一刻开始褪,歇斯底里的绪被蒙上一层厚厚的幕布,鼓噪得几乎疼痛的心脏也逐渐平缓了来,房间里大分的灯光都还熄着,你愣了好一会,偏去看那块屏幕。

    没有任务的时候,它变成了一块大的电钟,冷冰冰地展示日期和时间。

    day2:03:46。

    你厌倦地转回,闭上睛想重新酝酿睡意,只可惜脑海中朦朦胧胧的画面挥之不去。

    在昨天完成任务后的谈中,你推测梦境是不同世界里相同的两个人摸对方记忆的媒介,可你不过作为一个旁观者,竟然也要被拉其中吗?

    满腹的疑问绑架了你的思绪,使你忍不住去分辨那究竟是因为昨天信息换后基于“抹杀者”份产生的诡谲幻想,亦或是你其实真的碰了属于另一个黎的记忆碎片。

    三分钟后,你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摸黑往客厅方向走去。

    客厅里留了一盏灯没关,在莹莹微光,你一就望见了沙发上的那影,一瞬间梦里的绪被掀开了一角,你的脚不听使唤地向他迈过去,直到你的睛能完完整整地注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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