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失序(chu差不知qing你×AOyun期黎)(4/10)

    还好,还好,没有鲜血,也没有泪。

    梦境带来的不安被抹平,你很慢很慢地松了一气,才在逐渐攀升的困意中看到他已经睁开的睛。

    黎早在你闯客厅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你的现有让他难以分清梦境和现实。

    他愣了一会儿,采用一贯冷淡的语气提问:“怎么了?”

    现在是现实,他是他自己。

    没有等到你的回答,他撑着沙发坐起来,茸茸的毯落到腰间。瞥见你泛红圈的刹那,刚刚搭建起的心理防线轰然倒塌,他不自觉依照梦里相的经验伸手拨开你脸侧凌发,放了声音,“噩梦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你几乎分不清是谁在和你说话,迟来的困意侵占了你本就不算清醒的意识,你不自觉地偏蹭了一他的手指,糊的应了一声后,才发觉自己嗓哑得厉害,脸上也凉凉的,应该是刚刚梦的时候哭过了。不过你现在也实在没心顾及,确定黎况没什么问题后,用手背随意抹了抹脸,游魂一般飘回了卧室。

    你没有再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原先的那个梦也只剩一的残影。

    天板上的灯光已经全亮了,这片灯只受房间控制,随着时间的变化模拟外光线。光刺得你,说明时间已经不算早了,你用手挡了睛,从床上爬起来。

    脑袋一阵阵发,额仿佛被架在火上焚烧,你恍惚想起自己的易期大约就在这两天——还真是什么坏事都让你碰上了。

    了两睛才看清楚黎正坐在你床边,椅应该是从客厅搬过来的,昨晚回到床上后你迷迷糊糊有听到一响动。他大约是被你吓到了,坐在这里守了你大半夜。

    你满怀尴尬和激地和他打了声招呼,钻卫生间里简单洗漱,换了衣服来。

    昨天完成任务后,房间如规则所言大方地给予了你们一切需要的东西,浴室的洗漱用品,衣柜里整齐摆放的衣,厨房里各各样的材,黎甚至在冰箱里找到了一排他平常喝惯的瓶装营养。你有好奇两个世界的营养有什么不同,跟着他往嘴里了一瓶。饱腹算是立竿见影,但实在说不上好喝还是难喝,寡淡的味让人很难找到什么的字来描述,你只觉得的乐趣在这寡味中无地消弭了。

    所有这些品都凭空现。但这术炫技一般的场面并不能使人愉悦,因为这意味着如果完不成任务,这个奇怪的九号房间大约真的可以到所谓的抹杀,尸骨无存的那

    只希望后续的生存资里也能包括抑制剂吧,你朝着镜里的自己叹了气。

    任务在上午十整的时候刷新。

    你正在百无聊赖地练习前几天学过的甜,厨房里的材料和倒是齐全,你甚至从橱柜里翻到了卡龙的模。黎站在一边围观,偶尔帮你打手。

    警铃声响起的时候,你们刚把晾的面糊送烤箱,检查了一烤箱的时间和温度设置后,你和黎一起走了卧室。

    显示屏上的时间消失,容重新变成几行白文字。

    “选择a:请收集并提任意实验对象500毫升血;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保持拥抱姿势5分钟。”

    随着文字现的还有一专业的采血设备,你看着前一切,心里涌可笑的荒诞

    选择a算是意料之中,任务的升级毫无疑问是让你们越来越多的伤害自己或是旁人,倒不失为一个挑拨离间的好办法。但选择b如同开玩笑般的轻飘飘一行字却让你无可抑制地愤怒起来。

    昨天牵手今天拥抱,明天呢?再往后呢?难要你们上床吗?

    你和黎沉默地对峙了几秒,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托盘里的连接着采血袋的针,这该死的默契立刻将你们的动作升级为争夺。

    他的近搏斗能力很不错,但对着你明显不愿意狠手。在偶有迟疑的攻击里,你很快找破绽,反剪住他的右臂,抢过针就就自己手臂上扎。

    一秒,黑冰从针尖蔓延,眨间就裹住了半个针,凝成一个光的半球别说血了,连肤也没办法刺穿。

    “只有我能化开它们。”黎挣脱开你的束缚,平静地陈述他以为的事实。

    “是吗?”

    你退后两步,朝他笑了一,毫不犹豫地使用evol共鸣,转瞬间就模拟了他的能量运转,针上的冰晶在你的缓缓化——这几乎没有耗费你什么力气,前这个人的evol本就与黎医生基本一致,而你对其中的能量架构再熟悉不过。

    黎面无表的脸上终于现一丝裂痕,像是被撬开了的外壳,了一里的白,有惑人。

    不过你无暇去欣赏,一心只想继续把针对准青的血去,然而伴随着破空声而来的冰棱又一次截断了你的动作,锋利的棱边如同一把密的手术刀,准确地将你手里的针筒一分为二。

    随着断裂的针筒落至地面,黎的右手还维持着甩冰棱的动作,另一只手上却已经能量涌动。冰雪法般地在他的手心凝聚塑形,缓慢变作一把锋利的匕首,他握刀柄,将其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你怒不可遏,两步冲上去揪住他的领

    “你究竟要什么?”

    黎被你扯得弯腰,你抬就望他低垂的眸里,那双睛危险又困惑,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将你拖拽回那个本已淡去的梦境。

    鲜血的腥甜好像又重新在鼻尖弥漫,你记起来了,在坠梦境的前一秒,那个惶惑无助的孩似有所地望向你,他没有说话,可那双暗淡无光的睛,分明在求你救他。

    愤怒尚未平息,怜悯却先一步涌了上来。

    算了,圣母心也好,对着这张脸移也罢。你松开了手中皱地衣领,手臂环绕住他的颈背,将他狠狠了自己的怀里。

    匕首在拉扯中掉落,哐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无声碎裂。黎睛猛然睁大,震惊地向后撤去,却被你更用力地搂抱回来。密相贴中,你清楚地知到对方几乎停止而后又猛然加快的呼,他的呆板,像是被人第一次拥抱那样,全都不自觉地颤抖。

    床柜上那盆茉莉在房间里一抹生机的绿意,他微微缩的瞳孔盯着枝杈上尚且青绿的孱弱苞,心脏近乎疼痛地动。

    他人生的大分时光都在那座已经失去名字的荒芜城市里追寻梦中的痕迹,那些只能在旅行手册上寻找到的只言片语的地标,那些在梦中现过的、味、植……他明白他不过是在无望地追寻一个女孩的影。

    可当你真的现在他前,一双睛朝他显陌生的打量时,他发觉自己所的一切不过是饮鸩止渴。

    他和那个医生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现实中他永远不会,也无法成为那个被你着的黎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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