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你了(3/4)

    “想起来了?三年前,就是在这里……”,张原恺扬起声调,满怀恶意地盯着前人,不肯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波动。

    靳晏狠掐手心,快速打断他,“别说了,你要什么?”那一贯淡定平和、沉静如的嗓音带了丝丝颤抖。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张原恺再次听到这熟悉的雨打芭蕉似的声音,简直就像暗里的捕蛇人听见蛇尾的响动,危险刺激,血脉张。

    张原恺的珠瞬间泛红,语气里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什么?当然是你。咱俩在一起都多久了,偶尔带你回忆一故事开端,不也有意义的,嗯?”

    最后一个语气词,是从靳晏耳朵裹着气扑来的,又,黏腻异常。

    靳晏一直被他反扣着手腕,用肩膀撞得他一个趔趄,咬牙:“我与你之间,也能算故事?也能算在一起?张原恺,别痴人说梦了。”

    靳晏清楚地知怎么用一两句话轻而易举地把前人惹怒,他已经很久不逞之快了,或许是恐惧或许是绝望,总之,他恨不得让暴怒的张原恺一枪把他崩了,再不用搭理这些恶心人恶心事。

    张原恺脸一沉,那的笑意像沙漠里见光的爬虫散了个净净,留的暴戾和恨意。

    他将人拖回房间掼到床上,没等的靳晏爬起来,从床暗阁里掏领带。靳晏一就认,这还是三年前自己那条,这人是真心变态!

    张原恺把靳晏不断后缩的手捉住,拉扯来绑在床。这期间,靳晏一直在挣扎,甚至开始破大骂,“开,张原恺,我……”。

    张原恺堵上那张擅惹人生气的嘴,用尖钓那颤抖的,死命,然后忿忿咬。靳晏哀叫一声,用另一没绑住的手去推他,这力气对于张原恺来说跟调似的,他毫发未伤地全而退。两张之间拉一段带血的丝,终于,这缠绵的丝还是断了,回到瓷白的和脖颈

    张原恺咬了人见了血,绪缓解了两分,施施然拿着巾去浴室冲澡,留一句,“宝贝儿省力气,再说,它结不结实,你还不知?”

    浴室里的灯光亮起,哗哗声,蒸腾的雾气从玻璃门来。张原恺冲澡跟野地作战一样迅速,裹着浴巾,发和上半还沾着汽,晃去客厅接了两杯,看了时间,凌晨一半,再哼着小曲回到卧室。

    “你要寻找它,请西关。伴着那骆驼刺啊,扎那戈滩。摇着那驼铃,着那鹰笛,敲醒了黄沙漫卷,灰蒙蒙的天……”

    卧室里,靳晏没再和领带较劲,他端坐在床,摆一副谈判的架势。见张原恺端来,他一抖,勉心里的不安,以一和缓镇定且有商有量的语气说,“张原恺,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可以解释……”

    玻璃杯被放到床矮柜上,接来未的话被埋在炽和啧啧声里,逐渐演变成剧烈的息。

    从某一程度上来说,张原恺对靳晏有瘾,靳晏的每一寸肤、每一声呼、每一瞬间的表对于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引力。

    时隔许久,他再贴上这块谅肤、咬上这起伏的呼,就如同沙漠里降的甘霖,寒冬里掌心生起的火,让他痴迷发疯,也甘之如饴。

    他叼着那两片红,反复嘬啃咬,又低用嘴大力靳晏的与侧脸,没清理净的胡茬和的嘴让靳晏忍不住想躲、想痉挛、想发抖,然而他无可逃。一步,张原恺伸,裹住他的耳垂,拼命嘬起来,恨不得把通过耳他大脑里搅烂搅碎,好让这人浑浑噩噩,再也不敢反抗他。

    张原恺心有火在烧,但是他生生压住了这躁动,猛火容易把,他要一用文火慢炖把靳晏焖熟,让他好好品味颤抖、恐惧和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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