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你了(4/4)
没有人比张原恺更了解靳晏这副,这么一程来,靳晏只能着、张着嘴息。张原恺低哼一声,一件一件去扒靳晏上的衣服,棕风衣、黑领衣,灰,扒不来的就咬开撕掉,只留一件白t恤。他把t恤摆撩起来靳晏嘴里,拍拍他的脸吩咐:“咬,你知掉来什么场。”
这话让靳晏一麻,没有反抗也没有呛声,乖顺地咬住衣服摆,闭上不去看伏在上的人。
很快,被牢牢绑住仍兀自张开合拢的手掌带着几十年前的老木床嘎吱直响,凌晨时分,万籁俱寂,这些声响里还夹杂着自忍耐却控制不住的与呜咽。
一夜无话。
靳晏是被声吵醒的,他生钟规律且睡眠浅,睁开正好撞见从浴室来的张原恺。靳晏脸一僵,意识闭上装睡,却听见张原恺传来的低低笑声。张原恺现的状态就跟刚吃了顿大餐一样,心满意足,连带着脸也缓和了几分,他边倒边说:“都睡三年就别装了,醒了正好,我们好好来谈谈。”
靳晏睁问:“谈什么?”
话一开,才发觉声音嘶哑异常,咙火烧一般。右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用手撑起上半,起想要拿床的喝。动的一瞬间,神凭空愣住,咬牙了两气,才勉伸手。
张原恺看他一,拉来一旁的椅坐,用手将杯一盖,不让他碰,嘴里笑:“是该渴了,又哭又叫了半夜。”
靳晏对他这些浑话已经免疫了大半,嘴里得厉害,他执着于喝,费力去掰张原恺生铁般的手。张原恺手不松,嘴也不饶人,商量:“想喝也可以,但得换一方式。”
话音一落,他仰一,掐着靳晏的就要往里,靳晏意识挣扎推搡,被他通通镇压去。靳晏又用尖往外,张原恺被他不识趣的姿态惹几分火气,直接掰开颚去。这一连咳带呛,估计只喝了十分之三,剩全顺着脖向四周淌去。
张原恺黑着脸啧声,“何必呢,非要大早上跟我犟。”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轻拍着靳晏因咳嗽蜷起的后背。
靳晏惊天动地地咳了三四来分钟,张原恺一开始还有惊慌失措,后来就看破似的压着眉只顺不说话。靳晏回,咳得两通红,气若游丝,语不成句:“我,洗澡……”
“那可不行”,张原恺断然拒绝。他知靳晏喜净,平时在家里一天洗两次澡,每次完事必须洗澡,不洗睡不着。他就是故意折腾靳晏,看他难受皱眉不舒服,自己心里才能好受些,前那团怒火才能勉不炸开。
他把靳晏上汗的t恤换,准备上一件新的,他这人嘴贱,边边说,“你看这的,从上到,还是宝贝多,都不用洗澡了。”
靳晏本来就因为渴、起床气加上难受憋了一肚火,听闻这话,立摸着床的杯向他砸去。
张原恺能躲开,但他没躲,脸跟要雨似的乌云密布,咒骂:“真是给你惯的”。起双膝跪上床,手上开始动作,试图捉住靳晏两只手绑在一起。
“你就该老老实实尝尝第一次来这里的滋味。”
“别……”抗拒的嗓音还未吐就被囫囵吞,有那么一秒,靳晏全绷得好似一断的弦,而张原恺还要在这弦上磋磨些骨碎屑来。
前视野开始摇晃、模糊,床相册里的人穿着学士服还在意气风发地笑,窗帘上淡黄的碎逐渐糊成一个个透亮的光斑,窗外是初升的朝,崭新鲜活。
这本来,该是个极好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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