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条 舍友发现我瞒着他在外面zuo…(1/10)

    韩星本来靠在座位上假寐,闻言睁开了睛,“……你说什么?”

    在女孩面前他总是表现得懒懒散散,此刻却像从漫不经心中裂开一隙,掩在本质里的锐利锋芒。邱的话称不上过火,韩星心中却升起一被冒犯的错觉。他皱起眉,“喂,不要胡说八。”

    邱定定看他半晌,突然摆摆手,将这个话题轻松揭过,“好吧,原来是我猜错了。”

    韩星不悦地命令司机:“开车吧。”

    后视镜里,邱家女仪态优雅地冲他挥手再见。

    孙凯一伙人订的酒店在市中心,韩星从郊区赶回去正遇上堵车,不负众望地迟到了。韩星被邱临别前的一席话影响,面无表地抱臂一言不发。

    也许是车的低气压实在过于明显,一路上司机将车开得小心翼翼,力求四平八稳。

    等正式到了酒店,已经将近凌晨。门童刚替韩星打开车门,远远地就见一个人影跑过来,对他说:“总算来了。”

    也许是看他久久没有到场,孙凯几个人都聚在酒店大堂,看见韩星门,简单打了声招呼,一行人边聊边往酒店电梯走去。

    孙凯说:“来迟了,第一好戏你已经错过了。”

    听语气,他倒像有些惋惜似的。

    韩星眉梢挑了挑,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了:“特别节目?”

    孙凯正要开,随行的人便嬉笑着起哄,“没关系,后面还有第二场第三场,场场彩。”

    韩星也笑了,“那我可要好好欣赏了。”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却已经猜到了几分。他们这群人,来厮混无非就两件事,玩钱和玩女人,至于彩,那就看怎么玩了。

    几个人了电梯,果不其然就有人憋不住,扭边的人谈观看心得,“卧槽,你是没看到那女的表,我看着都疼,她居然还叫得那么。”

    韩星听着他们说话,心却莫名有些兴致缺缺。

    酒店的客房停留在三十层的度,再往上就不是普通客人可以去的地方了。三十层以上,不再设置密密相间的客房,整外观被装修成类似于a市最常见的会所样式,转过旋转门,像模像样的罗拱卫着前方金碧辉煌的大厅,乍一望过去,就和上人士所谓的晚宴场合差不多。然而,只有真正去过的人才知里面是怎样一番别有天。

    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夜巢。

    客人在夜巢之前都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将在里面的所见所闻去半分,因为里面有些事允许发生,有些事则不允许发生。它的场资格也很暴,要么你是达官显贵名,要么你能消费到规定的平。而韩星他们一行人,最不缺的恰好就是权和钱。

    到大厅,穿得文质彬彬的经理很有地走过来,半鞠躬指引方向:“韩先生,这边走。”

    上台前,宁玉英问前厅侍者要了一杯温巾。昏暗的后台堆满了各式各样表演用的的门帘时不时被人掀起,表演者们或疲惫、或麻木地走来,和旁的人说起“班”后要去哪里放松。偶尔也夹杂一两张面带喜悦的面孔,宁玉英知,他们是被客人选中,今夜已经有了归宿的人。虽然有明确规定客人和表演者之间不能私、有越界行为这回事,但大家想主动击又是另一回事,会所对此也大多睁一只闭一只

    他将东西平稳握在手心,穿梭过乌泱泱嘈杂的人群,在一个有些僻静的角落里停来,一个黑的外大衣充当临时遮蔽,将这个仄的角落围挡起来。宁玉英扒开衣服,用自己的挡住可能转过来的视线。

    空地上杂地摆着鞭项圈之类的,正中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女孩坐在上面,抱着膝盖呆呆望着面前的地面。有一个客人在看她表演的时候发了兴,忘记了守则,端着手里的酒浇了去,爬在女孩雪白的胴上血一般艳丽,那一场的客人被前的景刺激得瞬间就沸腾起来。

    站了一会儿,宁玉英叫:“小猫。”

    女孩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宁玉英顿了顿,换了一个叫法,“李梦。”

    这回女孩动了,睛慢吞吞移到宁玉英脸上,光线不好,她像是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来是谁,“宁玉英?”

    她的声音里压抑着哭腔:“你可算来啦。”

    小猫是李梦在会所里的代称,因为她的尖尖的,珠像清澈的玻璃,又因为形纤细捷,表演起来就像一只灵巧的猫,客人们很喜像逗小猫一样抚她的。可是李梦却非常讨厌这个称呼,从不让同伴在她面前这么叫她。

    宁玉英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想了一会才记起来这么一回事。他里带了一些歉意,语气也更温柔了些:“你的搭档说一场他上不了,他要赶回去陪女朋友过圣诞夜,叫我来班。”

    “哦,”女孩听了,搞怪似地撅了一嘴,“好没义气。”

    实际上是因为李梦在搭档的看护还被客人扰,领班发了火,让他回去反思几天。搭档担心李梦一场又被欺负或者发挥不好,一通电话打给宁玉英,恳求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帮她。宁玉英推脱不过,匆匆从图书馆赶过来,书包都还没放就往后台赶,好在终于赶上了。

    宁玉英没有跟李梦说这些,只把巾递给她,“,我们上要上场了。”

    李梦接过,说了声谢谢,用温冲了一早就上的酒渍,虎虎拿,就开始换一场的衣服。

    宁玉英看她毫不避讳的样,也转过去找衣服换上。刚大学时他因为急着赚钱,五八门的工作都尝试了一遍。趣表演算是比较格的一个,简单来说就是将一些小众圈里私的活动拿到台上来。这工作需要抛掉自己的羞耻心和,有时还要将自己的望等直白地展现在大众面前,所以很多人一开始还会觉得委屈难堪,但是因为这表演带了些灰质,表演一次来薪酬很可观。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对自己被踩在地上的自尊、彼此的、或是态麻木了。

    宁玉英刚行的时候比较幸运,他培训的容,既不用脱掉自己的衣服,也不用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更不用躺在台上像品一样被人观赏。他往往要穿得衣冠楚楚,就像正人君一样,然后用正人君的样一些变味的调教,为了让反差更球,他吃了整整大半年的煮菜和,在健房里苦练,而不至于让观众倒胃

    说起来这件事还有可笑,在宁玉英握着鞭人的时候,他甚至单纯到不知这叫什么,在这,他把一些调教有关的东西学了个勉勉,表演不好不坏,偶尔才能跟着其他人上一回台。

    李梦已经换上了衣服,一件称不上短裙的短裙,甚至包不住她的。她整理着自己的妆容,不放心地对宁玉英代:“等会儿……你记得少碰我左边,我前几天搬东西把自己摔了,尾椎骨现在都痛呢。而且今晚不是我们的主场,客人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这里,不那么卖力也没关系。”

    宁玉英,其实李梦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里,一开始他对这一行称得上是抵,跟他搭档的又大多是女孩,每次他跟着老师十分认真地学了玩法,用在搭档上只敢使五分力气,到了别人里他应该和态度敷衍、消极工作没什么两样。

    宁玉英已经很久没这个业务了,经理嫌他表演太没意思,只有在特别需要人的时候才会过来,就像今天这况。距离上次来这里,已经隔了差不多两三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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