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猫儿(明唐/咪咪咬后颈鲸鱼哥 猪哥手冲)(1/10)

    顺着冬霰的视线往屋看,烛光暗淡,却依旧能看清床上有两个人影,二人不着寸缕,亲密无间地连在一起。

    在的那人跪趴在床上,脸侧着埋在枕里,只拿后脑勺对着冬霰这边。他双手攥着枕边缘,将枕了明显的褶皱,上半压,几乎要低到床板上去,修的双被人分开,腰和翘起,与另一人的密相贴,反复吞吐着一

    在上的那人跪在另一人的间,用自己的将人的膝盖开,双手人劲瘦的腰肢,用翘起的那人同他一齐前后晃动。他的上半微微前倾,的金卷发遮住了他的面容,落在人的脊背上,随着二人的媾合在白皙的肌肤上来回拂

    冬霰方才听到的绵,正是从着唐听泉的陆弥嗓间来的。

    他又不是挨的,怎么比挨的还叫得媚些?

    果真是猫!

    唐听泉也是,平日里瞧着贱嗖嗖的,这会儿竟翘着被那猫的毫无保留地去,被压在了个透。

    唐听泉的脑袋埋在枕里,双闭合,睫羽间闪烁着光,鼻中气息急促,齿却咬得的,不发响儿,直到陆弥反复到后中的,才捺不住溢些舒的低

    陆弥方才钻他被里,又是蹭,又是,把两人都蹭之后,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几就把唐听泉扒了个净净,又把人翻了个面,摆成翘着的模样。

    什么睡不着?分明是到天发了,上回开了荤、吃到了好,事后日日想着念着,怀揣着一肚,就等着他归家

    唐听泉先前窝在床上看那本从冬霰顺来的带荤的小书,本就看得半,陆弥半夜溜来求,他便半推半就地从了。

    陆弥在事上确实是极天赋的。不论叫他伏在自己前挨,还是跪在自己,他的吞吐或的节奏都能把握得恰到好,是天成的媚骨。陆弥在时,能用后夹得唐听泉发麻,须得耐心忍着才能不那么快给他;陆弥在上时,能用得唐听泉意识涣散,到快意绝时,还能让唐听泉只用后就登上

    要说陆弥有什么不好,那便是这小浪得很,不论自己挨还是别人挨,非得兮兮地叫,全无羞耻之心。不知的,还以为这小人是被压在狠狠被的那个。

    小人猜不到的惊羽诀心里想着什么。他着本能,将得发胀的唐听泉的后,那被撑得极开,几乎将的褶皱也抚平了去,箍住探其中的。才被了一小会儿,就被磨得熟红,一翕一张,艳极了。

    裹上来,细细,他往里蹭过唐听泉的便不受控制地绞,让他在里边寸步难行。抬去看主,主发丝散,脸大半埋在枕里,神看不清楚,枕被他青凸起的手抓的几褶,背的肌绷,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平日里喋喋不休的惊羽诀这会儿成哑了。上齿压着息是被堵住了,涎却从嘴角溢来,在枕上留了一小块迹。只有真被得受不住了,才发闷闷的呜呜声。

    站在外的冬霰哪见过这等靡的场面?

    陆弥切甜腻的叫,唐听泉间或发的压抑的低,伴着合碰撞发声、声,同那木床摇晃的吱呀声,让窗外的冬霰地翘在那,将起一块,胀得生疼。

    抄家抄来的话本里描摹的,到底只是白纸黑字,扫一、脑袋里有个想象便过去了。

    可,活生生的两横陈前,吞吐,声样样俱全,一幅活摆在这,他怎移得开

    不知不觉间,系带被解开了。

    冬霰上的衣服还好好的,松松垮垮地半褪到上,将胀的来,端正吐着透明的清。他伸手握住了自己许久未碰过的,扬起,斜就着屋的活,缓缓地侍起自己来。

    迷迷糊糊间,小人酥麻的低声离唐听泉更近了,气息与柔的卷发一起落在在外的肩上,的。他将唐听泉散的墨发拨到一边,将侧脸来,那半张脸被得泛红,角还带着滴泪,额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汗,碎发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

    “唐、听、泉,看、看、我。”

    唐听泉不理他。

    陆弥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唐听泉还是不理他。

    小人眉耷拉来,嘴角也垂了去,瞧着委屈至极。面上虽是如此,他的动作半没停。

    唐听泉的腰上被他红红的手印,每回都个彻底,只留两个粉粉的袋在外,在里七八个来回,再大半,只留端堵住稍一放松警惕,他又整,撞得惊羽诀那断续的都染上了鼻音。

    陆弥的额倚在唐听泉的肩颈相接,带着柔的卷发轻轻扫过唐听泉的肌肤,似乎是在卖乖,他着嗓,夹了个前所未有的甜腻调:“唐、听、泉,看、看、我、嘛。”

    唐听泉依旧不理他。

    许是一直未能遂愿,陆弥的落在了唐听泉的后颈上,稍稍一张,来,像猫儿一般将唐听泉的汗一一去,接着,尖尖的虎牙抵了上来,稍一用力,上两排牙咬上了一块。力不重,唐听泉只轻轻颤了一,没别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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