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10)

    抿着嘴咽去了,程望江皱起眉说:“这茶居然是酸的,茶叶发霉了么?还是你终于被毒了?”

    “这酸是观音酸,喝得久了,我倒觉得它甜津津的。可能是你喝不惯吧,你以前就很不喜酸味。言归正传,望江,听你前面这样劝我,我以为你不喜你的嫂,恰好你也不愿待在家里,我想这是两全其的事。”

    程望江仔细地凝视仍挂着微笑的程见山,一觉得的酸叫他难以忍受。

    哪怕再蠢——蠢得像云郊那样,程望江也知程见山在想什么了,只是他并不知程见山到底打算从天真无知的云郊上得到什么。云郊有时候笨得叫程望江忍不住发火,而很明显,程见山需要的是一位和他一样明的人,需要一名货真价实的女人,毕竟程见山总得有个孩去继承这偌大的家业,不然死了就是死了,人生万事到一场空,这沾满鲜血、无人继承的金山,就要成为一个笑话了。

    程望江思来想去,只知一件事,那便是他远比瘸了的程见山要来得自由。不论云郊在哪,他那一双好好的走过去,想见也就见了。

    要是程见山真的娶了云郊,那么,在家里、在程见山的反倒更刺激。这便是偷了——谁都喜,云郊这些天来对他拒还迎,一天天起来,多半也是想到了嫁过来之后的那些“腌臜”事。

    如今这世,腌臜事实在太多了,沉溺愉只是极小极无伤大雅的一件罢了。

    所以他也对程见山笑,说他不打算搬去住,住家里能更方便地帮程见山分担一些事——家事也好,公事也罢,他都能帮着一些,他浪这么久,也该承担起责任了。

    程望江说到到。就像此刻,他是如此好心,竟计划着和寂寞的嫂共同度过嫁前的漫漫夜。

    云郊听话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连濡的底也一并给了程望江。

    月光捧着云郊的,每一明亮的凸起和灰沉的凹陷都说明着同一件事,他太瘦了。这几个月来程望江喂的一,大多极其暧昧地在了上,只分留给脯,让那恰好能被程望江一只手掐住的

    他望着自己赤条条的影,有些分神地想,他到底有几分像姝姝呢?会被程家其他人发现吗?发现的话,爹爹和姝姝该怎么办呢?他呢,被打被骂也好,被送庄也罢,都没有关系。

    程望江叠好了衣服,见云郊的目光贴着地,显一副呆愣愣的模样,便促起云郊,让他快些过来。云郊回过神来,哦了一声,乖巧地坐程望江的间,光的背靠向程望江。程望江风衣的一排纽扣,便抵住了云郊的脊椎骨。

    风衣用的是好的棉料,蹭着云郊的背,让他觉得舒服万分,可他并不喜。风衣阻挡了他同程望江的肌肤相亲,他总期待程望江抱着他,用自己的温让他也一起来。

    所以他问程望江:“程望江,为什么不也把衣服脱掉?”

    “四月还是有些凉的,郊郊,可怜可怜我,我怕冷,等你让我觉得了,我自然就脱了。”程望江顿了顿,欺压上云郊的背,左手则探到了云郊的大,或轻或重地压着。

    只这一轻微的刺激,云郊的呼就立了,他茫然地睁大睛,听着程望江继续说:“我哥呢,恰好和我相反,不怕冷,怕。到时候新婚夜,郊郊可要积极些,尽早把我哥的衣服脱掉,千万不能把他坏了。”

    云郊一僵,不明白程望江为什么提到了程见山,明明此刻此地只有他们两个,程见山是个完全的外人。哪怕明天程见山就成了他的丈夫,他也不希望程见山的名字闯他与程望江的宝贵今夜。他和程望江只有今夜了,他想好好地珍惜。

    另一面,每每想到不曾见面的程见山,云郊都好愧疚。他们家毫无疑问地欺骗了程家,而能歉与弥补的只有他,爹爹和姝姝是要去玩的,不应该为这些事烦恼。为了让心的愧疚不堆积起如同一座让他着急得落泪的小山,云郊总迫自己不要想起程见山。他隐去程见山的姓名,只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对我的丈夫好,这是坏家伙教给我的理。

    自私与愧疚矛盾地混合在一起,像冷两团云遇在一起那样,使得云郊几滴泪,他垂着对程望江说:“我不想……你提到程见山。”

    听到云郊的话,程望江倒不急着云郊了。他一变得比程见山还要正人君起来——那些他哥中的“腌臜事”,确实叫人恶心,实在想,也得着逗云郊一起才行。如此这般,一切的丑陋便都会消弭在云郊未经人事的天真之中。

    既有趣,又残忍。

    可谁叫云郊偏偏喜他呢。

    所以,程望江边向里轻轻抚摸着云郊的,边油腔:“嗯,那不是郊郊自己说的么,要嫁给我的哥哥了,而不是我。这是个事实。”

    正说着,在临近女的地方,程望江摸到了几极不和谐的凸起。前几晚他云郊得太狠,双手掐住小家伙的不让他逃走,留的印现在都还没好,仍然着,不甚光,大概是淤血了。

    程望江略一用力地上,云郊便轻呼了一声痛,于是他吻吻云郊的发,告诉云郊:“不痛,是郊郊你自己不听话。”

    哦……这个关心云郊的机会就留给明晚的程见山吧。大喜的新婚夜,被关在娘家七八年的妻上却多如此多其他男人痕迹,那场面一定极其稽可笑。程望江想,可惜他没理由亲临现场。

    他已经摸到了那隐秘,女很快叫他的虎蒙上一层珠。他熟练地挤开两片腻柔,自而上刮来几丝粘起柔

    事刚开始时,任何一轻微的快都让清醒的云郊觉得害怕,他怕他就是这样一个不知餍足的人。所以他一,向后蜷缩着腰,本能地想要逃避。程望江却把他捞起来,卡住他的,迫使他膛与自己接吻。

    两粒颜极其浅淡的珠,一粒在空气中,被几颤动卷起的微弱气得微微立。另一粒则被程望江的风衣完全的压住了,程望江的与云郊的缠一次,他的手臂便箍得更一些,风衣便将珠碾磨得更红更

    二人缠的时候,程望江顺着的弧度将最的中指。甫一的媚便比主人还要急切地了上来,诚实地着程望江的手指。窄小的径像是不愿让那闯的异离去似的,地裹着,留隙只够让的顺着云郊的淌到程望江的风衣上。

    程望江自然明白云郊的望,嘴上不依不饶地吻着,已将云郊的一张小嘴探了个遍。手上也贴得,大手包住云郊的女,将已经起来的夹在指挤压,手指则安分地窝在温柔乡,并不,只是翻搅碾磨着脆弱的

    上面与面一齐被亲吻抚,让云郊有一被填满的幸福,他的也悄悄地了,月光照着,端已变得亮晶晶。缠得太久,云郊渐渐的昏脑涨,呼也断断续续的,像是要溺在自己一样止不住来的一般。发汗在肩,生细密的意。

    可云郊不想和程望江的与嘴分开,他不停地仰着离程望江更近一些。夹得更了,女也在暗自用力。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舍。

    到最后,是程望江先退的。他看起来一也不累,只是嘴被云郊得红了些,到底还是薄的,像他本一样的冷漠。程望江微笑着说:

    “可我哥呢,活到二十六岁,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大概是要为云姝守如玉吧。男女之事,他是一也不了解。更何况我哥还是个跛,一条永久地使不上力气。如果郊郊不主动,大好的烛夜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你们两个人就拢一拢被,牵个手说些话,然后睡一晚上吗?那你还不如偷偷来见我呢,我就住在我哥的隔。”

    云郊本就不机灵,乎乎地听完程望江的调笑,被完全绕去了。他的愧疚像石压着落叶一样压倒了他的自私。

    在程望江离去的空虚中,他呢喃程见山的名字,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程见山,多好的名字呀,山一样的沉稳、可靠与宁静。爹爹还告诉他,程见山是知名的茶叶商人,明能而谦逊有礼,家里的三层洋房漂亮得像座大园。明明是与云姝相的人,却偏偏娶了他这弱多病、不甚聪明的替代品。

    他说要歉与弥补,可他能怎么呢?他只是个程望江中的小傻小笨,就是尽了全的努力,也比不上云姝的一星半吧。

    于是云郊轻轻靠着程望江的膛,叹了气,自责地问:“唔,那,我……我要怎么主动呢?”

    程望江嗤笑一声:“郊郊不知,我就知了么?在你心里,我已经是这样神通广大的人了?哎,你果然什么都不好,不知忍着么?已经成这样了。”

    云郊听完程望江的话,意识,程望江问他为了什么而,他才后知后觉地到害羞,不想说。他是为了这两件事的——他以为程望江就是这样神通广大的人;他很笨,很喜程望江,堵不住自己女

    程望江也不急着问云郊,他拨开云郊的发,吻了吻那发的耳朵,哑声:“好吧,凡事都要学的,郊郊既然有心要学,我就好心教你怎么主动些和我哥,你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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