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10)

在程望江离去的空虚中，他呢喃程见山的名字，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程见山，多好的名字呀，山一样的沉稳、可靠与宁静。爹爹还告诉他，程见山是知名的茶叶商人，明能而谦逊有礼，家里的三层洋房漂亮得像座大园。明明是与云姝相的人，却偏偏娶了他这弱多病、不甚聪明的替代品。

于是云郊轻轻靠着程望江的膛，叹了气，自责地问：“唔，那，我……我要怎么主动呢？”

但为着程望江给的好意和对程见山的愧疚，云郊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通红了脸，一摸索到面那个翕动的小，颤抖着送自己的指。

云郊到一阵轻微的不适，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一条逆而上的鱼，没办法得更了。

只这一轻微的刺激，云郊的呼就立了，他茫然地睁大睛，听着程望江继续说：“我哥呢，恰好和我相反，不怕冷，怕。到时候新婚夜，郊郊可要积极些，尽早把我哥的衣服脱掉，千万不能把他坏了。”

“可我哥呢，活到二十六岁，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大概是要为云姝守如玉吧。男女之事，他是一也不了解。更何况我哥还是个跛，一条永久地使不上力气。如果郊郊不主动，大好的房烛夜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你们两个人就拢一拢被，牵个手说些话，然后睡一晚上吗？那你还不如偷偷来见我呢，我就住在我哥的隔。”

云郊一僵，不明白程望江为什么提到了程见山，明明此刻此地只有他们两个，程见山是个完全的外人。哪怕明天程见山就成了他的丈夫，他也不希望程见山的名字闯他与程望江的宝贵今夜。他和程望江只有今夜了，他想好好地珍惜。

听到云郊的话，程望江倒不急着云郊了。他一变得比程见山还要正人君起来——那些他哥中的“腌臜事”，确实叫人恶心，实在想，也得着逗云郊一起才行。如此这般，一切的丑陋便都会消弭在云郊未经人事的天真之中。

可云郊不想和程望江的与嘴分开，他不停地仰着离程望江更近一些。夹得更了，女也在暗自用力。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舍。

程望江略一用力地上，云郊便轻呼了一声痛，于是他吻吻云郊的发，告诉云郊：“不痛，是郊郊你自己不听话。”

他自小便认为自己是个男，云姝才是家里独一无二的妹妹。即使那隙就在自己上，每次洗都要洗到，可让他怀着地去摸，他还是觉得像是在亵渎一个陌生的女孩，比青帮的人还要再坏上几分。

事刚开始时，任何一轻微的快都让清醒的云郊觉得害怕，他怕他就是这样一个不知餍足的人。所以他一夹了，向后蜷缩着腰，本能地想要逃避。程望江却把他捞起来，卡住他的，迫使他起膛与自己接吻。

正说着，在临近女的地方，程望江摸到了几极不和谐的凸起。前几晚他云郊得太狠，双手掐住小家伙的不让他逃走，留的印现在都还没好，仍然着，不甚光，大概是淤血了。

到最后，是程望江先退的。他看起来一也不累，只是嘴被云郊得红了些，到底还是薄的，像他本一样的冷漠。程望江微笑着说：

被云郊心心念念的程望江，见云郊又在发呆，便坏心地压着他还没的指节，将自己的中指与指一并也小。

他已经摸到了那隐秘的，女的很快叫他的虎蒙上一层珠。他熟练地挤开两片腻柔的，自而上刮来几丝粘作，起柔的。

两粒颜极其浅淡的珠，一粒在空气中，被几颤动卷起的微弱气得微微立。另一粒则被程望江的风衣完全的压住了，程望江的与云郊的缠一次，他的手臂便箍得更一些，风衣便将珠碾磨得更红更。

既有趣，又残忍。

所以，程望江边向里轻轻抚摸着云郊的，边油腔调：“嗯，那不是郊郊自己说的么，要嫁给我的哥哥了，而不是我。这是个事实。”

只去一个指节，云郊便没再继续了。他讶异于自己的温，包裹着手指的黏糊糊的，在收缩中想要把手指这个外挤去，丝毫没有刚刚程望江的手指时的舒服。

可谁叫云郊偏偏喜他呢。

他说要歉与弥补，可他能怎么呢？他只是个程望江中的小傻小笨，就是尽了全的努力，也比不上云姝的一星半吧。

可云郊又实在不好意思去摸自己的女。

云郊为这个认识而奇怪，又想到自己的这里就是这样接纳程望江，将来也还要让程见山再去，如果他也能生孩，那这孩是像程望江，还是像程见山，还是只像他自己呢？如此隐秘的地方来两个人，那还能算作隐秘吗？以后也会来第三个人吗？为什么不能只有程望江呢？

哦……这个关心云郊的机会就留给明晚的程见山吧。大喜的新婚夜，被关在娘家七八年的妻和上却多如此多其他男人痕迹，那场面一定极其稽可笑。程望江想，可惜他没理由亲临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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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江自然明白云郊的望，嘴上不依不饶地吻着，已将云郊的一张小嘴探了个遍。手上也贴得，大手包住云郊的女，将已经起来的夹在指挤压，手指则安分地窝在温柔乡，并不，只是翻搅碾磨着脆弱的。

另一面，每每想到不曾见面的程见山，云郊都好愧疚。他们家毫无疑问地欺骗了程家，而能歉与弥补的只有他，爹爹和姝姝是要去玩的，不应该为这些事烦恼。为了让心的愧疚不堆积起如同一座让他着急得落泪的小山，云郊总迫自己不要想起程见山。他隐去程见山的姓名，只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对我的丈夫好，这是坏家伙教给我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