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10)

    “郊郊,你又在想什么呢?这样不专心,怎么能学得好?先生要打你的手心了。”说是这么说,但程望江这位教书先生,倒是怜惜学生。他只是将学生的手裹自己的手,指引着学生知自己的手该是怎么动作、怎么将小撑大的。

    因为程望江,云郊被迫到了自己的。那小小的一,明明是的,可此刻却得像粒石,硌着云郊的手心的薄茧。程望江每每缠着他的手指在他里翻搅捣,那可怜兮兮的小骨朵儿,就被云郊动的手心蹂躏得愈发红艳。

    除开那,在更的地方,窄小的径已被两人的手指完全满了。就像吻得难舍难分那样,程望江的手指总缠着云郊的,他告诉云郊要仔细他的动作。

    云郊听话地屏起呼受到自己的正被两人一齐抠着压着。他才知,自己的里面竟是如此的涩。弯曲手指探的一,只发很低的声,即刻便被堵上了。

    他的手指不够,程望江总能够到更里的地方,也能撑更大的声。可他再怎么往里挤,连手掌也要挤去了,却还是只差一儿。

    那一儿,让云郊有些焦急,他为什么总也学不好呢?一焦急,官便锐起来。

    程望江每一次的抚摸,再轻再微,也叫云郊缩自己的小腹,双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似乎要更用力地将不尽的去,好将两人的手都漉漉的一样。

    边在用力,云郊的腰反倒因为逐渐烈的酥麻而来,人不由得往前仰,嗓得很,声也一并低了去,变成错息。

    乌黑的发垂,被染得粉的脖颈儿来,两相对比,粉似乎更了些,变成红玫瑰的颜。月亮和汗使得那里发着亮闪闪的光,玫瑰河就这样生机过云郊的脊背,程望江的里。

    程望江俯,亲吻云郊的脖和耳朵。细密的、的、柔的吻落在云郊上,总叫云郊分神地想到和程望江初遇的雨夜,那是他们缘分的开始。他受到一超脱了愉与悲伤,一瞬便在两个人手中去了第一次,小莹莹的

    云郊时的颤抖传到程望江的腰腹,他溜溜的手指,将云郊揽自己的怀里,轻笑一声后,对云郊:“郊郊,你真是的。我还没有怎么动呢,你就去了。那么,你学会了么?”

    “啊……我,我笨,没有学会,”云郊诚实地回答,怕程望江责怪自己,尽已经无力了,却还要拉着他的衣袖,绵绵地同他歉,“对不起,程望江,你不要,生气,不要。”

    “我向来不生笨的气,我只是心疼你。这,你要被我哥痛了。”

    “没关系……我不怕痛。”

    “那你怕什么?”

    “我、我只怕爹爹和姝姝过得不好,别的我什么也不怕……我是个大人了!”

    哦,原来不再是小家伙了,可倒是比孩还要天真无知。程望江觉得好笑,云郊居然只怕这些小事。这清丽的脸、这孱弱的只是往街上一站,要么要被蒙着拐跑小妾,要么就被哄骗着钻向其他人敞开双,更凄惨一些,则是被弹击中当冤魂。

    在这样的世,被永远的关在房笼中,对云郊来说或许才是最好的呢。

    这样想着,程望江竟对云郊生一丝真正的怜惜,云郊则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埋程望江的怀里了,微着气休息。云郊的发蹭着程望江的意,让程望江不由得轻咳两,他问云郊:“郊郊,发养得这样,是为了更像云姝么?”

    云郊茫然地发一小声鼻音重的“嗯”,尾调因为疑问而上扬。他这样,并不是为了这个——没人会给云郊理发,他的房间里面也没有剪,日一天天慢慢地挪去,他的发也就像夕时刻万事万的影那样,自顾自地了起来。几年过去,已经得已经能盖住两蝴蝶骨了。

    可这居然让他更像姝姝了。云郊觉得开心,有戏,或许就不会过早的被认来了,哪有女孩愿意自己的发是像男人一样糟的短呢!

    哪知程望江击碎了他的一沾沾自喜:“可女孩们喜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不会像郊郊这样,发一披,就什么也不了。”

    这话让云郊的心又沉了去。是呀,每次见到姝姝,她都把发梳得漂漂亮亮的,一丝多余的碎发也见不到。发饰也没有重复过,金的、玉的、垂落来的银枝、悬着的珐琅

    ——这些云郊都没有。

    这还不是最糟的。

    最糟的是,云郊是本不会扎发的。他见不到外人,程望江也只会扯着他的发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以至于他本没有扎发的意识。爹爹不给他木梳,他连能将发绑起来的发绳也没有一。每天起床以指代梳捋两,将发拨到脸的两边,就算是梳过了。

    好在程望江是多么的善良啊,他看云郊的困窘,温柔地说:“郊郊要是不会扎发,我现在便来教你。只是……”

    程望江故意沉一声,将才云郊女的手指压在云郊的嘴上,让他的息变成一声闷哼。

    “我的手被郊郊得太黏了,并不好扎。你先把它净,好不好?”

    “好不好”听着多像个商量,仿佛云郊是个多么重要的人一样,但那不过是程望江的一时嘴快罢了。在云郊面前,程望江还从未问过这三个字。他只是在那一瞬,错将云郊同她人联系在了一起。

    没遇到云郊前,程望江都是靠钻院里去同女们厮混度过夜晚的。他尤其的,是让还存有一丝清意味的娼照样显低级的模样。

    程望江大、相端正而朗,嘴又极甜,还舍得钱,用几声“好妹妹”、留洋归来的见识和小时候被父亲举着戒尺迫啃的几十本诗词歌赋,就将女们哄得心怒放。

    见她们笑得颤,程望江就要搬“好不好”了——“好妹妹,那么,你我这里,好不好?”

    程望江的这里还能是哪里,女瞥一,笑骂他不要脸、臭氓,说她和那些野不一样,不的勾当。他也不恼,又问了两声“好不好”,同时将袋里一早就备好的翡翠镶金镯摆在桌上。如此一来,女尽嘴上仍是骂着,却在他的间蹲了。

    这是个夜晚的开始。

    的手指抵着云郊的嘴时,那的、的夜晚似乎又回来了。不过云郊不需要几百大洋的费,程望江最多最多,也不过是顺路给云郊买几块桂糕罢了。

    就是这值几个大的玩意儿,云郊也宝贵得不行。第一次收到时,云郊只给自己留一块,再将剩的推向程望江,害羞地、德地说:“坏家伙,谢谢你给我带这些……我有这么多就够了,剩的你吃吧。”

    就好像这是什么珍馐佳肴一般。

    程望江不喜这些糯糯的吃。云郊那副可怜的窝模样,叫他心中一凛,随即着云郊的颌使力气,待撬开那张毫无血的嘴后,便将桂去,说本来就是为了郊郊开心才买的,也只想看郊郊吃,郊郊尽吃就是了。

    云郊听完,动得像是被到似的发酸发。他愈发小心翼翼地吃着,每次只舍得咬一小,动作轻微得似乎怕咬痛了糕。程望江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就是在那时起对云郊的嘴起了好奇心——这么小的地方,会不会被他那撑得撕裂血呢?

    程望江只是想,却一次也没让云郊过。和面对那些娼不同,他到底还是有些怜惜云郊这个什么都不图的小笨的。哪怕误将今夜同以往的夜晚混淆了,程望江也不过是让云郊净他的手指而已。

    这样想着,程望江揽过云郊的腰,又问了一句:“好不好,郊郊?”

    侧而坐、脑袋靠在程望江肩膀上的云郊眨了眨,表透着疑惑,可还是张开嘴,很听话地就将两手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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