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檐上杜鹃鸟曾啼击鼓人」(8/10)

“十六！”“呼——啪！啪！”“呜哦——”刑板痛揍在两上，令饱满厚的丘备受动摇，在剧痛中颤抖着。“十七！”“呼——啪！啪！”“哇啊——”西门誉回味着小娃儿的如棉一般的手，竹大板重重地打在这样幼的两小上，其痛楚之剧烈可想而知。

“十八！”“啪——啪！”“呜嗷！呜呜呜……”男人知，他听到的一声声哀嚎与呜咽，代表着小男孩在剧痛之，对施刑者发自本能的屈服。沉醉于征服快的同时，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惜之。

“十九！”“呼——啪！”回想起来，这还是他一次，亲看着一个白白、弱柔的小被责打至红发紫、笞痕累累这般惨痛的地步。

“呼——啪！”“嗷哇！呜呀啊——”然而这番假惺惺的怜惜不过转瞬之间就暴了本来面目，西门誉心中的望再度占据上风。

“二十！”见小上板痕层叠、瘀不堪，西门誉不敢想象如此一对紫红斑驳、瘀痕重的，该如何承受剩足足四十记竹大板的杖责！的望令男人心中的怜悯、忧虑化为和期待，动着血涌向壮硕的大，从里淌更多黏咸腥的。掩藏在衣衫的手只是轻轻一碰，端便传来一阵极致的快，如电一般游走全，直冲天灵。

“呼——啪！啪！”刑板继续痛揍着小男孩的。两只小馒了一大圈，上已是赤红如霞，峰更是受责最重之，暗红的上透瘀紫的板。曾经的西门誉以为，对俏可的小罗夫施以此等严酷刑责是焚琴煮鹤、暴殄天，今日一见方知从前之浅薄——那饱受杖笞责打，此刻遍布朱红绛紫的小，比之平常更添了几分诱惑，在一片凄丽哀艳之中激发男人格外烈的施、望。

“呼——啪！啪！”竹大板起落翻飞，机械地重复着光板的狠厉责罚，响亮而沉重的击打声不绝于耳，“呼——啪！啪——”“唔嗯——嗷哇！呜呜呜……”小娃儿着嚼没办法说话，可男人心想，他一定是疼得在喊爹爹呢。

执刑过半，又听得潘大在堂上声泪俱地替小儿求：“县令大人开恩，饶了迎儿剩的板吧！要治罪就治草民的罪，只求大人看在吾儿年幼、，不要再对他刑求折磨了！”

“潘大，你这话就错了。”胡磐安气定神闲地回：“这既不是刑求，也不是折磨……而是罚。是这小娃儿不说真话，本官才要代行父职，让他知犯错误、不听话就要受惩罚。照本宣科怕他听不懂，倒是这竹大板一一地打，想来必能让他牢记这次教训。”

西门誉会心一笑，在观赏“罚”的过程中，男人渐渐领悟了胡县令各项布局安排的妙之——特意在刑凳上放置垫，是为了让男孩的小被动地撅，小丘朝两边微微分开，于是就连贴近的两侧都在弹韧的竹大板之无所遁形，没有一寸不是被打得火红胀、刺痛不已；而最令男人赞叹的就是这姜刑，他心知小门里火辣灼痛的滋味不仅让幼童无力夹，只得乖顺驯服地承受竹板痛责，那小娃儿之所以不知羞耻地撅起求，多半也是因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