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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被问住,低搓着被不语,孙大娘见她这样,又语重心的说:“别嫌我得宽啊娘,该要个孩了,你们这一路过来想必你是一直喝着汤药才没怀上,那玩意儿喝多了伤,别再喝了。你家守信啊,识文断字又会买卖,一看就是要成大事的人,他此时年纪尚轻,你赶生个孩把他稳住才是正事啊妹妹。”
孙大娘又咳了一声,娘这才回神,抢过七俭手里的衣:“你怎这时回来了?”“啊,回来收拾几件衣,要随主家去乡一些时日。”娘啊的一声,瞧见孙大娘还在,又把话吞了回去。孙大娘见他俩有私房话要说,嘿嘿笑了两声:“那我去溪边清衣服了,娘你快洗了赶来啊。”
孙大娘此时已洗完,哎呦了一声:“守信兄弟,这活哪是男人的,知你心疼你家娘,可这叫人瞧见了会笑话你不说还会在背后说娘。”七俭不明所以的哦了一声,手却还是接过娘手里的活洗了起来。
这日日正好,娘和孙大娘她们昨天刚了一批蜀绣,今日都在家休息,于是一大早两人就在院里搓洗起来。
这时候,孙大娘对娘意味的看了一,看得娘只能避而转七俭:“这次要去多久?是去收田租?”七俭唔了一声笑笑:“要些时日。孙大娘,我走后,娘就
三人商定,研制场地就定在刘大夫乡宅里,那里人少屋大。收材料的事吴老板和刘大夫去,七俭则去书市淘书,尽可能找制皂的门路数。这买卖,她最先想到的不是和吴老板怎么分成,而是方,方才是最值钱的东西,那这东西便不能随便与他人,于是当即写了书信让云南的队带回昆明,是时候接二喜和福德来过来了。
两人洗好衣,七俭挑着往溪边走,娘在一旁跟着。村里的人对这场面都不陌生,女人见了常常要数落自家男人不会心疼人,男人则会悄声啐一句没息的才这样,可啐完又很郁闷,虽说商人地位低贱,但人家能过好日是事实。唉。
七俭带回的菜都是酒馆的卤味,还有一坛宜宾产的杂粮酒,文人称为姚雪曲。这酒香,娘也早有耳闻。喊了孙大娘和小虎一起来吃晚饭,小虎闻着那酒香是要喝,七俭用筷沾了小许逗他,他了一连连吐来,这安静的吃饭了。大人们都逗得哈哈笑。
小虎过来闹着要玩,孙大娘把他打开又接着说:“有些时日了就好,看他心疼你的,我以为你们才在一起。男人嘛,得着媳妇儿和没得着媳妇儿两个样,看来我这守信兄弟是个重义的人,还有本事。你看现在你们日也好过些了,该准备要孩了吧?”
孙大娘见娘似是没过这些活,动作有些笨拙,于是笑笑教了她一阵,又欸了一声:“你和你家相公在一起多久了?”娘一愣,回想了一会才答:“有些时日了,大娘怎想起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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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落,七俭推开院门走了来,平常的一句我回来了,却没得到回音,这才仔细去瞧娘的脸,是有些不对。于是把手上的东西放屋里后来挽起袖:“我来洗吧,你去歇会。”
孙大娘一走,七俭赶的脱了鞋袜踩洗衣盆里:“这样洗才快嘛。”娘被她逗乐,也忘了刚才的心思,帮衬着在一旁搓洗些小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