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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心迹,她所有的恩都是□□所赐,当今皇上是□□所指的继承人。即使知燕王如日中天,也只能静等一切尘埃落定。
见她否认,朱悦然疑惑的咦了一声:“她与我通信,十封九封提到你,心心念念全是你,你去应天,她会不找你?”“虽然她父王已快攻破应天,可她还在顺天,如何找我?莫非姑姑是知她一直在应天和沐斌在一起?”厌恶这试探,索挑明。果然,朱悦然不再说其他,只是让她好生歇息,等心舒畅,带她游蜀地。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七俭发现尽信书不如无书。刘大夫不能常伴她左右,她只能以人传书信,这才短短三四日,书信已达十来封。就是这一来一往的书信,让她慢慢完善着方。看着手中已试过的几张废方,心中略惆怅的叹了一声。
夜已,她还在院里走来走去,烧造房的火光已经灭了去,工人们也都休息了。娘拿了外衣来给她披上,又给她端来茶,这才问:“守信有心事?”“啊,展不大,有些心躁。娘不必陪我,去歇息吧,我再想想。”说完放茶又陷沉思。
琴声悠悠响声,脚步声顿住。一曲琵琶奏江月夜,听此琴声,她不由得缓缓诗。
江连海平,海上明月共生。
……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满江树。
声落,琴声落。七俭有些痴的看着月光的人,见她缓缓把琵琶放在石桌上,正站起。脑忽的一,过去把人拦腰抱起:“良辰景,我实在太不解风。成败得失,不如此时怀中有你。”
娘被她蛮般的行为惊到,又被她的话语羞到,此时心境,不能用言语形容,那是一快飘漾上浮云的舒畅,只能埋首在她怀里痴痴的笑。
半夜云雨,起夜的伙计都被她们房中的声音羞红了脸。第二日两人都起来晚,起来才晓得刘大夫早已到了。如此失礼,还连累七俭在辈面前噎辞,娘很是自责。七俭倒不是很在意,且她隐隐有些兴,刘大夫过来,肯定是带来好消息了。
果不其然,刘大夫这次带来的药草换了许多,把药单与七俭时,他又说:“这些药草经熬煮应是能储藏,但油不够,你要想法。近日我都不能来此,王府来了贵客,有恙,需调养。”七俭看着药方嗯了一声随问:“蜀王府来了哪方贵客?”“是云南沐王府月郡主到访,也不知这千里迢迢蜀是要什么。最近时局得厉害,各传言满天飞,或许是和这有关。”刘大夫说完已负手往烧造房去了。
七俭仿若被雷击中,月郡主沐海棠,她竟来蜀了!这绝不是巧合。
银和时间都有限,七俭近日可谓是没日没夜的在烧造房巡看,方的料大致是正确了,油的事她早已想到了动油,现在就是试比例。
又过五六日,七俭昨夜熬到天明才睡,这会脚还没睡,就听得有人来敲门。娘心疼的替她掖好被,不许她动:“你睡着,我去瞧瞧。”门才打开,门外的伙计竟冲了来:“小七爷!成了!咱们成了!”
七俭应声坐起,还有云里雾里:“什么成了?”
“你不是说烧造的皂角块无杂质且放火炉边经一夜不溶就是成了么,你快去看啊小七爷!”伙计兴冲冲的说完又跑了去,七俭猛的床,抓起衣服就往上。娘责备的嗔了她一:“越越快不了,差不了这一时,好生站着,我来给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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