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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认真，难你耍我？”贺亭冷冷地说。他那双睛不笑的时候已经足够有威力，发起脾气来更是气势迫人，纪川越发觉得他像贺怀章了，怎么这么像？

    “怕了吧，你这只小怂狗。”纪川没有去，沿着门的灯光往右边走了几步，找到一排椅坐，他搂住混球的脖，小声说，“如果她来了，我们不兴就搬去住吧，怎么样？你愿意跟我走么？”

    “……”一提这件事纪川就不太兴，俨然已经成了黑历史，“没怎么，就是送送礼，发早安晚安，偶尔请她看电影，她一般不会来的，来也是叫别人一起，请她吃饭也一样，有时还放鸽。”

    纪川一愣：“啊？”

    纪川心里苦得什么似的，沉默了一会，掏手机看。

    混球不会说话，轻轻了他的手心。

    纪川：“？”

    “不耽误。”贺亭闻言瞪了他一，“不知怎么谈是吧？你以前追林朵的时候，怎么对她的？”

    贺亭正倚在床看书，见状不满：“你贼呢？”

    贺亭的脸顿时拉得老：“你什么意思，耍我？”

    纪川：“……”

    贺亭了，说：“早晚问安，看电影，吃饭，送礼——懂了吧？”

    “……”

    混球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尾。

    “……”

    纪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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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川心里发，睛盯着贺亭悄悄打量了半天，还好，那张没有半人味的脸上着实看不一丝一毫与恋有关的迹象，看他的表没有变羞涩，没有变温柔，连一笑容都不舍得给，总之还是以前那副德行。

    贺亭说：“我不是你女朋友么？来聊聊扶贫政策。”

    纪川回：“在门外，你在嘛？我爸上楼了么？还是在书房？”

    这时已经快要九了，贺怀章的书房没关门，纪川路过时往里面瞄了一，只看见一张空空的办公桌，桌后面是书架，没有人。他不知贺怀章在什么，心里没来由地虚了起来，以至于敲贺亭的门的时候，只敲了一就迅速闪去，从里面反手一关，心里怦怦直。

    纪川放心了，拉过一张椅坐，打了个呵欠，又说：“你那么忙，我怕耽误你的时间。”

    

    气氛诡异地静了来。

    “不知，在书房吧。”贺亭打字飞快，“你来，我在我房间等你。”

    贺亭说：“我不会放你鸽。”

    手机呼灯亮着，又有一条未读短信，是贺亭发的，问他：“你人呢？”

    “不不，我刚才是一时冲动，况且我——我不知怎么和男的谈恋，我们俩这样不会很奇怪么？”其实纪川没想到贺亭竟然能答应，他以为他说扶贫是开玩笑的，短信发过去之后，贺亭竟然连原因都没问就说行，这也太幻了吧，他简直忍不住多想，难贺亭一直暗恋他？

    纪川轻咳一声：“你认真的？”

    “差不多。”纪川没有走近，就站在门，犹豫了一说，“贺亭博士，刚才的短信能不能当我没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