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教导(求求你,再碰一xia,好不好?)(2/2)
时间一,快就成了折磨,洇了怀澜的衣裙,她却懵懂地不知该如何停。
天光已经大亮,校场照军令开始练兵的锣鼓声响起的那一刻,帝姬怀澜在霍山的手里,达到了二十年来的第一次。
原来是这样又痛苦又愉,让人想自暴自弃地溺死在其中。
“舒服、再、再来一,”怀澜带着哭腔哀求:“霍山,求求你,再碰一,好不好?”
她是真的很好看,哪怕霍山再迁怒这张脸,也不得不承认这一。
“‘嗯’算是什么回答,不够乖觉。”霍山另一只手搁在她,拍小动似地拍拍她的:“说是我教你,你也别偷懒,自己夹一。”
“唔....哈、啊......”
这一咬完,他又伸手怀澜,十分熟练地狠狠拧了一把。
营帐外的日方升起来,光隔着帘幕打在怀澜半的肩膀上,白得晃人睛。
平日里端庄矜持的人衣衫不整地在里挣扎,香汗淋漓脸嫣红,连眉都蹙了起来,但到了这地步,她骨里也还透着一纯。
已经咬着断断续续了一小会儿的怀澜,在光眯了眯睛,就像发时被顺着抚摸到尾的猫:“嗯......”
霍山顺着随手一摸,他的殿已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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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山衣衫齐整地坐在地上,迫怀澜侧躺在他上,一手仍在裙拨:“还没回答我,舒服吗?”
救你,我当然很乐意救你。霍山笑得泪都快要来,亲手教会冰清玉洁的南朝帝姬自渎这有违训的事,让他实在非常愉悦。
找对了位置,其实很快,怀澜脸被熏得越来越红,珠都不自觉地了起来。
这个人残忍又严厉,但也是她在望之海里濒临溺死之时唯一的指望了。怀澜顾不得面和尊严,也无暇再想起自己酸涩的少女动,求饶般抓着霍山的手:“救救我。”
但她实在不知何谓,不知自读到什么地步霍山才会满意。快积累得够多,可她不知该怎样结束,好像箭已在弦上,却总也松不开那只握弦的手。
霍山轻轻叹了一气,像个狼崽似地在她泛了红的肩咬了一:“殿,你可真磨人。”
“就这儿,记住位置了吗?”霍山又了被自己蹂躏了好半天的脆弱红豆,手时只觉得那里已经微微了起来。
锁链杂地堆在她侧,怀澜丁零当啷地挪了挪,试着服从命令闭上,收大慢慢夹。
“......嘶——”怀澜窸窸窣窣地动了好久,终于找对了地方。
千万的望好像被这一拧得沸腾,瞬间将怀澜的理智烧了个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