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教导(求求你,再碰一xia,好不好?)(1/2)
夹,自渎,教教你。
北营将军每说一句,怀澜的脸就更红几分,等到带着薄茧的手指伸到她大,带着调笑的灼呼已经洒在了她的脖上,帝姬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不……不不行的,这事……”
吞吞吐吐,甚至没好意思让这几个不得的词从自己中说来。
“哦,”霍山压没把她柔柔弱弱的反抗放在里,随手在她细的上摸了两把:“你不肯,我可就把那两个小姑娘丢军营去了。”
尚未阁的帝姬一也不会事之,将自己的弱大剌剌地全暴在生杀予夺的将军面前,一扯商量的余地也没给自己留。
推拒的手一尴尬地停在霍山的手臂,怀澜也不是退也不是,难以适从地轻轻抖了两——此时再拒绝显然会惹怒前这个并不良善的男人,可同意的话,心理障碍也不是那么好克服的。
在这样薄薄的一层帘幕后自渎给一个男人看,这是只有青楼才会的放浪之事吧。
怀澜绝望地闭上睛,又自暴自弃地想,自落到霍山手里以来,脱也脱了,也被了,也被打了,早已将犯禁之事了个遍,难还幻想能回到南梁继续个洁矜持的帝姬吗?
营帐里安静了片刻,霍山没说话,他手还搁在怀澜中,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怀澜终于抬起她一般的眸,十分悲伤地看着这个她曾在月心动过的男人:“可我真的不会,你教我吧,我听话就是了。”
她屈服了。
霍山笑了笑,将手指向上一,正戳在怀澜未经人事的稚红豆上,动作十分鲁地一拧,帝姬当即痛得夹了,试图将浑上最脆弱的那隐藏起来。
“唔!...好痛......”
霍山不予理会,手任由她夹着,静静等待她的反应。
剧烈的一波疼痛过后,是怀澜从未受过的刺激,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的又迟钝又,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疼中分辨一快意。
哪怕是这样轻微的快,也让怀澜慌。她实在没有任何验,苦行僧般秉持贞洁观念禁着到二十岁,一招架之力也没有。
“舒服吗?”霍山的第一又快又狠,是为了让怀澜牢牢记住能带给她烈刺激的位,而从第二开始,他就耐心了许多。
或或捻,或轻轻地撩拨,快细碎又频繁,顺着腰线直往人的脑袋冲。
怀澜在霍山的挑逗,恍惚想起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曾过的一场梦。没有主角,也不记得故事,好像只是那一年的桃开得太好,只是新制的锦被磨在上太舒服,让人浑像发烧似的燥。
当年她轻轻地在的池中踩了一脚,尚未沾鞋袜就被妇德闺训拎起来跑得远远的,抄了无数经文来让自己“心静”。
萌动本是人之自然,但在南朝的怀澜不明白,直至今日她才明白,泡在当中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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