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自渎(你这二十年来,从没gaochao过?)(1/2)

    从三月锦都城破算起,一行女眷断断续续地走了大半个月,四月抵达封城。被关押在军营的一个月里,十余人自尽而亡,余多数被小领们如货般瓜分净,还有格外倔不认命的,都被丢去了营,如怀澜这般至今全须全尾活着的,大约只有她们主仆三个人。

    怀澜抱膝倚靠在车门边,垂眸绝望地想,我自小被拘在里养大,连门也未曾踏过几步,如今却被人掳掠着从锦都到边,又要一路往敌国的京城去了。

    耳边时不时传来蹄踏雨后新泥的声音,车声也自顾自地响着,每转一圈,她都离故土更远了一步。

    为南国最正统的闺秀,怀澜本不会骑,一直被霍山抱在怀里赶路。今日一早,霍山突然吩咐弃不用而换了车,怀澜终于得以从颠簸和倚靠着霍山的中解脱,昏昏沉沉的险些睡着。

    霍山没在军营,上就没佩甲,换了一中衣外袍,仔细一看还绣着闷的暗纹,此刻正歪在榻上闭目养神,容貌俊秀气度不凡,活像个富贵人家的风

    怀澜就在他脚边,连呼都不敢太大声,尽力把自己缩成不引人注目的一小团。

    一个隶,要么坐在地上,要么坐我的怀里,霍山如是对她说。

    怀澜选择离他越远越好。

    车宽敞至极饰繁复,镂金香炉中燃着异域特有的香料,霍山塌还铺了华丽的地毯。

    心绪杂如麻的怀澜在半梦半醒间想,这人必定不是什么草将军,而是北周某个贵族家里傲慢的公哥。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一阵车碾过一颗石,霍山在颠簸之慢慢睁开了

    怀澜就在他脚边缩着偷偷打瞌睡,从他那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她纤细柔的脖颈上星星的红痕。

    太好欺负了,霍山心想,又又乖,隶正好。

    他回忆起这位帝姬殿在营中为了给她那两个小婢女求,而不得不跪来轻轻拉了拉自己的模样。

    “不要装纯洁啊殿,这样的程度,远远不够。”自己这样威胁她

    温柔的帝姬真的低,思索了片刻,咬牙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这样,可以吗?”

    铁链锁着她细的手腕,她没办法将衣全都脱掉,只能这样衣衫半褪,一大片甜脯。

    这几乎已经是她自甘贱的极限了,霍山摸着,定定地看着她的神,羞怯又耻辱,还带着一和不甘。

    真的很像,霍山想。

    将军的神一冷了去,他抬起自己穿着军靴的脚,用脏兮兮的鞋底踩在帝姬雪白柔脯上碾:“殿,你自找的。”

    不得不说这个氓对于羞辱人的技俩实在信手拈来毫不费力,怀澜当被他这一脚踩得羞愤绝,拳都握在边攥得发白。

    灰尘夹着小石砾在细的肌肤上又磨又蹭,怀澜的脸红得滴血,忍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脚腕,恳求般抬看着他,里已经带了光。

    霍山挪开脚,不知从哪里又将昨日那藤条拎了来,掰过怀澜的手朝着手心狠狠了一记。

    顷刻间便起鲜艳的一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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