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自渎(你这二十年来,从没gaochao过?)(2/2)

    霍山大概也回过神来,想起这南边来的女人规矩忒多,与自己从前见过的那些青楼女本不可同日而语,他轻轻地“啊”了一声,问:“殿不会,是吗?”

    “自渎?”

    她还是不太懂规矩,手心疼得厉害,就赶握住拳,又用另一只手覆在上面,把受伤的地方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再也不想暴在霍山的攻击范围

    怀澜连难堪地来,好半晌才涩涩地解释:“尚未成亲,岂可行如此...如此秽之事......”

    这位柔弱丽的帝姬,衣衫单薄满镣铐地跪在他脚边,手心被自己教训地疼了,低着把伤护在,疼得恨不得,可是又不敢。就像她里已经委屈要掉不掉的泪,因为顾忌着自己,怎么也不敢痛快地哭一场。

    霍山又将自己的脚踩在她上,这次是柔的小腹:“怎么,不肯吗?”

    有,霍山心想,想把她抓到自己上来随便

    霍山皱眉:“你这二十年来,一次都没有过吗?”

    霍山看得直想笑。

    看她这样霍山就知自己猜对了,他半真半假地叹了一气:“好悲惨的人,天生如此,那该怎么办?”

    怀澜痛得弓起,却又被站起来的霍山揪着发踉踉跄跄地扯到营帐帘幕边,提要求:“你让我带他们走,可以,在这自渎给我看。”

    怀澜难堪地

    “唔!”又是一藤条,分毫不差地落在方才挨打的地方。

    天气渐,帘幕并不厚重,偶尔被晨风起一角,帐光便有外的可能。

    怀澜把本就圆亮的睛瞪得更大,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霍山蹲来,从背后抱住她,手又极不规矩地去摸方才被他踩过的脯:“殿生来这么大的,在南朝岂不是要被视作天生妇?好可怜。”

    “啧,”霍山颇不赞同地摇摇:“行吧,今日有空闲,就教教殿该怎么让自己...。”

    说罢也不顾怀澜的反应,将她在门倒,两手直接伸到朝着脆弱的小红豆狠狠拧了一把:“教你简单的,夹总行吧。记住了,就这儿,好好夹。”

    “手,伸来。”

    怀澜脸一红,南朝确实不喜丰满之态,自己也确实曾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太后格外频繁地耳提面命,连抄过的女训都比其他妹多。

    这姿势几乎等于靠在霍山怀里,耳边都是他的呼,怀澜挣了几挣不开,无奈地回答:“就只能......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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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澜犹犹豫豫,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又伸来递到他面前。

    本不是肯不肯的问题,从小在“妇德”教育大的帝姬,像所有南朝女人一样把贞洁当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把所有生理望称为“”,她本就不知该怎么这样的事。

    嘶——怀澜在心里轻轻气,觉得昨天才捱过的疼痛记忆全都被这一唤醒,腰侧和晾了一夜的伤又连带着疼起来,怀澜被痛楚一激,眶都跟着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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