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玉碎(2/2)
华熙摇摇,心说南朝女人真被荼毒不浅,一时也不愿再吓她,伸无名指,也一齐挤那稚的甬。
外袍扬起,又准确无误地落在近乎赤缠的两人上,华熙抬怀澜一条,自己私贴合怀澜血迹斑驳的,将两颗红豆贴在一起相磨。
怎么办呢,元温,我知你的意思,可我好像没法如你的愿。
“你和我,已经血相,从此你只是我的人了。”
举到前的手指间尽是透明渍,确实未有半丝血痕,怀澜大惊失。需知“婚前失贞”一节,是南朝妇德大忌,许多世家新娘新婚之夜若无落红,便要判为,将被贬妻为或直接死。
怀澜惨烈的之血,在两人合慢慢开,殷红如天边迟暮的云霞,也如这满树烈火般燃烧的凤凰。
怀澜如同一团破布,仅凭那段锁链吊在树上,昏昏沉沉,连抬的力气也不再有。
其实不必到这样,华熙为女,不靠对方的获得快,两手指与三手指对她而言差别不大,只是以怀澜的认知而言,大抵只有这样血落红,才算真的失于人,从此死心塌地、跟随服侍。
落叶残破,我也近于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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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起一回在护国寺中见她,虽然愁眉蹙神思忧郁,却端庄雅举世无双的模样。甚至还有一路押送途中,偶尔打经过她跟前,她望向自己的、盈满忧虑却竭力表达一丝谢意的明亮双眸。
“啊——!不……去!好疼、你拿去、啊!”
怀澜凌地摇了摇,结结地解释:“不可能...我明明......”
在树之中的枪被华熙用力,枪锋刃砸断怀澜脚腕间那截玄铁,而后华熙自己也脱了衣服。
“啊、怎会如此?”正神思混间,怀澜听得华熙又惊又怒:“殿,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竟然已非。”
“殿的之血,我收了。”华熙中裹挟着殷红血丝的三手指,将之仔细涂抹在了怀澜侧脸上——
那一日在营帐中被迫自渎初识的滋味,好像又被唤醒。
手指碾过的那秘间,声慢慢大了起来,直把怀澜听得昏脑涨、羞愤绝。
“殿的臣服与温顺,我也一并收。”
“沽啾、沽啾——”
本已撑到极致,这一的惨痛更不是之前能比,怀澜瞬间挣锁链,十分惨烈地叫了声。
这是怀澜上最为柔的所在,华熙指间每一细微的异样都被无限放大,即便只是指腹糙的薄茧,也能给怀澜带来莫大的刺激。
她幼承训,明明一直克制受礼,即便与人有婚姻之约,相见时也从未越雷池一步。从落在华熙手里第一天起,也一直克制矜持,即使被迫甚至自渎,也归为华熙行迫,怀澜本没法接受自己被视作“失德”或“”。
华熙上上将她打量了一遍,从她陷在镣铐中的手腕,到残破的衣衫遍布伤痕仍在发抖的,看了一圈,心里越发烦。
怀澜双无法并拢,毫无躲闪之力,只能在华熙的攻伐之缴械投降,在极痛与极乐之间摇摇坠,脚趾蜷曲数次直脖,终于一小之的透明。
“……恨、恨不得你去死、啊!”怀澜在剧烈的快中濒临崩溃,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在华熙耳边断断续续地说。
“可殿未曾落红。”华熙手指,装模作样地恼怒:“啊,莫不是被那该死的未婚夫抢了先?”
甬过,怀澜甚至能凭在幻想中描摹华熙手指的形状——第一指关节微微突,而后是一个向收束的弧度,第二指关节便变形得厉害,动作间每每刮过的。
“殿,恨我吗?”
酸痛,又酥麻。
怀澜一时间十分恼怒,她已将自己为女儿最为宝贵的贞洁献上,竟还横遭这敌寇质疑羞辱:“不、我没有......!”
其实她知,怀澜年已二十,并非十三四岁稚少女,两手指本无法让她撕裂而血,只是故意作罢了。
手指倏尔加快速度,并不再甬之中,而是停留在极浅的位置迅速,每次动作都巧妙过胀的。
“可惜,晚啦。”
天地仿佛静止,而满目俱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