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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屋里药气扑鼻。贺言烧得脸颊通红,昏睡不醒,方犁放心不,要来亲自守着,却被胡安几次三番地劝,叫他去好好歇一觉,胡安自已在病榻前看着。方犁不忍拂了他的意,自家也确实困倦得厉害,便去另一间房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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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夫诊治一番,只说是路途中过于劳累,伤了本,又兼染风寒,双,是以成了个险症。如今也没什么好法,只好先开两剂药吃吃看。能不能熬过来,过了今晚才知端的。说得众人都怕起来。

    方犁却:“有方开了来!先尽人事,然后听天命。总要先尽力救一救!”

    方犁也没什么法,只得去吃了饭。晚饭后,贺言还昏沉沉睡着。方犁见胡安和儿等人都已疲力尽,伙计们前一晚忙了一夜,白天也只歇了一两个时辰便起来理货,断没有让他们再熬夜的理,便说:“你们吃了只去睡,这半路上可别再累病一个。我在这屋里守着就行。他这病又不会过人,我若困了就在旁边躺会儿,万一有什么事,我再叫你们。”

    胡安和伍全却把他拉屋来,在外面嘀咕了一阵。原来伍全担心贺言熬不过去,半夜死了,虽然他数次帮着商队,但死人这事终究是晦气,想把他搬屋来搁外等一晚。方犁想了想,却:“放心,这人命得很。你想,他孤一人从定西走到益,途中多少艰难险阻,不也过来了?哪里就那么容易死了?”

    想起贺言这病的起由,多半还是路上挨过饿,太虚弱的缘故。前番已经在路上昏倒过一回,昨夜又挨饿受冻,铁打的汉不住,难为他一个半大孩,竟苦苦支撑到现在才倒。看他病中锁眉,一张小脸瘦得尖尖的,不由越发觉得这孩可怜。

    贺言平日撑惯了,以为歇歇便会没事。谁知往榻上一躺,便再也挣挫不起了。方犁见他病势凶猛,急忙向当地人打听,附近哪里有医馆,又派人去请大夫。及至请到,贺言已经烧得人事不省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起来后胡安又端了药来让方犁喝,又命人摆上饭来。方犁毕竟年少,歇息好了便觉神清气,趁着摆饭的空儿,先去隔房里看贺言,虽然了药,依旧汤烧火,把嘴都烧焦枯了。儿和胡安替换着守了一午,怕他烧坏了脑,不住地拧了冷巾搭在他额上。

    贺言平日言语温和,沉静,然而昏睡之中,却时不时说些胡话。有一回,嘴里咕咕噜噜,似乎在数羊,数来数去总是不对,大概梦里又有羊丢了;又有一回,却是有些恐

    两人见他说得这般肯定,心里才渐渐安稳来。胡安架不住方犁苦劝,只得也去歇着了。方犁便独自守在贺言榻前,他嘴上说得肯定,心里其实也忐忑得。过一阵便摸一摸贺言上,又笨手笨脚地绞了巾搭在额上,觉渐渐没起先那般火烧火燎了,却也还是

    那大夫便去开药。胡安见方犁也有些咳嗽,不敢大意,也叫大夫看了一回,一并开了药,命人抓来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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