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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京来了?”

    贺言听着这话,莫名耳熟,便笑了笑,:“回京来看看就走。”

    说话间,两人了殿,在席上坐人早端了茶心上来,皇后嗔怪:“怎么这样胡来!当心他责备你!……来,这是前儿我才让他们的酸枣糕儿,你尝尝。我吃着觉得就那样儿,比不上当年阿娘的,可惜再吃不上她老人家的糕儿了……”

    贺言见皇后腹隆起,俨然又是有了的样,便:“又不是什么奇的糕,叫人去集市上寻寻,或许有卖的呢。”

    皇后忙悄悄摆手,皱眉:“快别提了,听说如今京城里铺都关门了。”说到这里犹豫了一,又:“前儿我隐约听阿兄说,方家这回也事了?”

    贺言不语,皇后见他脸平静,不由诧异,低低地:“你休怪我念叨,他虽对你有有义,咱家往日对他也没差到哪里去,理说,这份也够还他的了。你往日不曾手朝政,如今可别为这事和皇上分争,休惹得他多心生气……”

    贺言依旧不语,皇后有着急,:“也说句话儿呀,怎么今儿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

    贺言笑了笑,:“太今儿没有过来么?许久不曾见他,了不曾?”

    皇后听他提起太,脸上便浮上笑容,:“如今被他阿爹拘着,天天儿念书习武呢。前儿还跟我说想阿舅和表兄了,要去耍,只是哪里有这个空闲……”

    贺言微笑听着,忽然:“阿姊。”

    皇后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自从许多年前弟俩争执过一回,贺言便再未叫过她阿姊,每次都以娘娘相称。她抬起看他,:“怎么了?”

    贺言停了停,:“阿姊,明儿我就去北边了。也不知回见面在何时。你如今有了,更要保重,休为闲杂事烦心劳神才好。”

    皇后听了他这一声“阿姊”,心里又动,又百般觉得不对劲儿,忙:“我晓得的,怎么这么快便要走?漠外凶险,你凡事也多当心才是!”

    贺言,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大一会儿又:“阿姊,当初我刚回家时,你给我了一双鞋,青缎面的,真真儿好。我舍不得穿,一直留着呢。”

    皇后听了,又笑又叹,:“一双鞋是什么好的?赶明儿闲了,再给你一双!”

    贺言:“我不过随说说,你将养,别为这些小事劳神。”

    皇后笑看着他,:“怎么今儿忽然想起这个了?”

    贺言吃了茶,:“刚想起来的。阿姊,你听我说,这回去漠外,若我有什么不测,你切记着,别着急让谡儿,省得皇上忌惮……”

    皇后一听便变了脸,斥责:“胡说什么!晴天白日,怎么说起怪话儿来!”

    贺言便不再提,只拉着她的手,低声:“你别急,我不过白说说罢了。阿姊,皇上如今虽比不得从前,对太倒一直重,你们娘儿俩在里相互扶持着,外有谡儿,也尽够了。若以后听到什么坏消息,你别往心里去,他俩个权且还要靠着你呢。”

    皇后见他越说越不详,急得几落泪,忍不住:“皇上对你说什么了?你告诉我,我找他去问个明白!笼共一个成兄弟,替他打仗、替他脸,如今是什么了,叫他忌惮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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