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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很轻，不远的小满也没有听见，贺知的手垂了来，低问他：“洗，办卡多少钱。”

    客人看着他发了会儿怔，纪卯又问了一次，他才恍然回神：“你替我剪。”

    过了一会儿，一个要理发的男客人走来，盯着纪卯就走不动路了。

    店让纪卯去门引导客人，他就听话地站在收银台边。

    纪卯给贺知讲完了充值规则，又问他：“贺先生办哪个档次？”

    “你是什么的？”贺知微微侧贴在纪卯耳边问。

    “办哪个档次的能扰？”贺知闭着问他。

    午两后，客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纪卯试了试温，轻柔地冲洗贺知的发。

    贺知也不说话了。

    纪卯退远了一些，觉得这个收音功能得太好，贺知靠他这么近说话，他的盘都有发了。

    纪卯靠着一张漂亮的脸，一午就办去五张充值卡，一举成为店中梁。

    客人躺上洗发台的时候，店把纪卯抓到一边，亲手给他带了个罩，暗示他：“会员卡充两千送两百，冲五千送八百，记住了吗？”

    纪卯问他：“先生，请问要洗发还是理发？”

    他又对着客人调纪卯是新人，要是技术不好，请客人多多包涵。

    纪卯又轻地给他着，他想起旧事，有走神，有一

    贺知的发很，也很短，纪卯把他的打了，在手上挤了一些洗发膏，打起泡，轻柔地在贺知上压，低声说：“充值两千送两百，充五千送八百，充得多送得多。”

    “我们有几档不同的充值标准。”纪卯领着他往洗区走，给他介绍，让贺知躺上去，在他覆了一条巾，打开了。

    贺知想抓他的胳膊，被纪卯逃开了，纪卯跟他开玩笑：“不办卡不要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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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让一个最有经验的助理Sammy教了教纪卯替客人洗发的程，又趁着人少，让纪卯帮店里每个员工都洗了个，宣布纪卯再跟Sammy老师学习一午的技法，明天就可以开工了。

    可是纪卯又实在是生的太好看，店盘了这间复古造型室就是为了挣钱，只要纪卯能招徕客人，别的并不需要多问。

    纪卯回一看，贺知正推门而。

    男客人非要纪卯替他洗，店没办法，只好对纪卯：“那你就洗吧。”

    纪卯的手停了停，指在贺知的耳廓后漫不经心地打转，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可不跟你开玩笑。”

    “怎么了？”店见到两人站在门，走过来询问。

    好不容易又送走一个客人，纪卯有累，靠在吧台边休息，收银的小姑娘叫小满，给他倒了一杯，纪卯接过来沾了沾，当喝过了。他刚把杯放在桌上，后门上挂着的铃铛又响了。

    纪卯颇有些尴尬地说：“我还不……”

    纪卯离他最近，就主动走过去，问他：“先生，要洗还是理发？”

    看到纪卯，贺知冲他扯扯嘴角，一副大爷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