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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没一搭地抓挠着贺知的，突然间，他的手腕就被贺知握住了。

    纪卯低一看，贺知黑着脸，面无表地看着他，冷冷地说：“你别洗了，换个机过来。”

    他声音不大，但Sammy正站在不远，他听见了贺知说话，以为纪卯疼了这位客人，立刻走过来歉，让纪卯到一旁去，用备用的洗仪为贺知服务。

    纪卯不明所以，把手洗净了，看着Sammy跟贺知，不知贺知哪儿来这么大火气。

    贺知洗完了，随便了个理发师。

    由于理发师的手艺并不稳定，大多数客人还是由理发仪理的发，理发师只是负责作仪。贺知也不例外，理发仪只用了十分钟就完成了工作。

    贺知结束了他对纪卯的探访之旅，他站起来，走到收银台，办了张一卡。由于他充值的数额很大，店都过来名片，说贺先生的卡享受快速造型福利，只要来之前发一条讯息，永远不需排队。

    贺知收了名片，转问纪卯：“你还不班？”

    纪卯以为贺知正生气呢，一时没反应过来，就看了店一，贺知抬手看表，又问店：“今天单号，纪卯是白班吧，现在六半了。”

    贺知相和语调都很势，店不敢说不，匆忙拿合同让纪卯先签了，让纪卯明天记得准时来上班，然后就看着纪卯被贺知拉走了。

    两人走店门，坐到街对面一辆跑车中，扬而去。

    这家复古造型室虽然还没有发生过员工兼职易的事，但店从前在中层街区开过店，经验丰富，对员工私接客也算司空见惯。

    纪卯成这样，他更是不会意外了，只想着明天纪卯来上班，还是得问清楚他有没有易执照。

    到了车里，纪卯礼节关怀他：“你突然发什么脾气啊？”

    贺知脸又变难看了些，问纪卯：“你他妈就这么给人洗？”

    “不然呢？”纪卯莫名其妙。

    贺知不说话了，往家里开。

    纪卯低研究自己的手，自言自语：“幸好硅胶防。”

    “今天有没有人跟你换信息？”贺知压低了声音问纪卯。

    纪卯想了想，才说：“没有。”

    “有吧，”贺知没有起伏地说，“那个金发的说你今天办了不少储值卡，你都习惯了吧。”

    “今天真的没有，以前在游戏里是有，”纪卯不知贺知在怪气什么，“你不也和我搭讪过吗？”

    “那是游戏，”贺知说，“我面前只有两个选项，搭讪、不搭讪。我要通关游戏，我能选什么？”

    纪卯的脸变了变，贺知却没发现，他还在说：“去复古造型店的人为什么为你办卡，他们就是想睡你，你到底懂不懂？”

    “我——”纪卯不知该回答什么。

    贺知正好停来等一台接地行驶过去，瞥了纪卯一。

    纪卯为了方便工作，把袖折起来了一些，差几公分就能看到刀了。

    贺知恨铁不成钢地捉住了纪卯手臂，把他袖又拉了来，不耐烦：“捂严实儿行不行，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你不是人？”

    纪卯忽然僵了僵。

    贺知还转想把纪卯另一个袖也拉来，再继续说他几句，他转想看着纪卯，却突然接到了纪卯冰冷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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