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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乔贺老师今年见第二回 了，”副导演站在桌边，对桌上的大家说，“年中刚在北京见过面，借乔贺老师的光，登上了咱们业大奖的压轴舞台！”

    林汉臣把他边一个着镜，不太说话的中年男人拉过来了，对这桌边的人说，也对后几张桌的剧组成员说：“大家好，我是林汉臣，是咱们这次短片《此夜绵绵》的编剧。这位是童益，童导。”

    常代玉超合，哇了一声，星星看向了乔贺：“这么厉害！”

    说到这里，又是一阵掌声响起来了。童益自己不太说话，抿着嘴，微低着，和陈赞、乔贺分别握了握手。林汉臣让助手拿了张椅，让童益在他边坐了。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鼓起掌来了，大家当然都认识童益，只是童益太害羞，有自闭，很难接到。林汉臣继续说：“他有不少优秀的作品，也和小汤合作过那片，《黑堤上的蓝雨衣》。这次他专门时间过来，担当此次短片拍摄的导演。因为我毕竟在电影上面不够专业，年纪也大了，非常谢他时间来帮助我们完成这次的作品。”

    “我记得首演那天，”林老爷如今就在温心对面坐着，只是短短十年，苍老了太多，只见他笑着看向陈赞，“你来了，”又看向常代玉，“你也来了。”

    林导的手扶在乔贺手臂上，虚弱：“都院啦，院就没有事了。”

    当年那报纸上说，由林汉臣执导，汤贞、乔贺主演的话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北京嘉兰剧院首演大获成功！

    温心抬起，看着前这些人。常代玉还在旁边与陈赞说话，聊的是十年前《大江东去》剧组的趣事。林汉臣则低听着副导演和乔贺在边说话，听着听着也笑，还拉着童益一块儿听。在温心还远远没有亚星娱乐公司的年代，她在电视上追看《大江东去》，在学校收集七公的贴纸和画片，因为没有零钱，买不起《梁祝》全国巡演到她们附近省会的戏票，只得每天通过报纸和广播得到关于《梁祝》的一丁消息。

    陈赞很震惊，看乔贺，一副“看不来啊你”的模样：“绯闻男友？”

    常代玉笑：“林导，我还去给你们探班过，排练的时候

    “我也不知，”常代玉说，看了乔贺一，“还坐特近，我们聊了一路呢。”常代玉又提醒陈赞老师，说乔贺大哥是小汤贞当年的绯闻男友：“住您的嘴啊，一会儿也别提这陈芝麻烂谷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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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导后站了一个胖胖的台湾中年男人，正是当年《梁祝》剧组的副导演昇。“老！”乔贺与他握住手，也笑着拥抱。

    陈赞：“对，小乔今年得了咱们业最重量级的戏剧大奖！是不是大满贯了。”说着，陈赞转教育常代玉：“你看看你，嫁了人就不演戏了，看看人家小乔。”

    常代玉实在受不了了：“陈赞老师您到底是不是中国人啊？”

    林汉臣来了。

    老爷边搀扶的人多，走过来阵势也大。

    乔贺再一次站起来，颇有礼貌。林老爷在那边和一群人依次寒暄过了，看见乔贺，最后到这边儿来。常代玉站起来，叫秘书给老爷端把沙发椅过来。乔贺低瞧老爷脸上越发了的皱纹，低和老人拥抱。“还好吧。”乔贺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