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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连忙:“不了。老师您坐,我们去说。”
康晚一语不发地走了,李陵才想他是伤心还是生气,大概两者皆有,而生气多一些吧。
老师来回看着他们俩,笑:“好吧,你们到面走一走,聊一聊。我还得去班里说两句。”
他慢慢拉开康晚的手:“他在哪里不重要。”
他这人自我的,除了江广玉,这还是第二次这
他想清楚了,康晚现在还只是知他另外有人,如果两人再亲密去,总有一天他会发现李陵对他的移作用,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祸事,恐怕康晚就不是闷声不吭搬来学校,而是搬去他不知的地方,真正的滴大海,真正地和他再见。
李陵走到他边,低声:“走,去吧。”
康晚一团火气烧在腔里,他其实不是一个好亲近,好相的人,一个单纯无辜,默默付的无知少年,但是他知李陵喜他这样,他喜他害羞,他会被他的贴心照顾所打动,所以康晚愿蛰伏起来,如果可以,蛰伏个几年,蛰伏一辈都没关系。
微风在小树林飘着,月光或是这座城市的霓虹灯光落来,透过树叶,落在康晚的睛里。他说话的声调有些暗哑:“你连骗骗我都不肯吗?”
他方才借了老师的纸笔,写了张字条连着康晚的生活费压在老师的办公桌上了,请老师帮忙转。
继而变得咬牙切齿:“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吗?”
李陵看着他,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见为实,要什么解释。”
他坐着坐着,忍不住站起,想要去拉住老师,请她把生活费转给康晚,自己先走。
康晚起伏着,睛里动着不甘的火焰,但是李陵已经打定主意,他退后两步,使两人间隔着一段合理的距离,说:“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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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太年轻了,心的东西迟迟不到手,还被告知早属他人,这使他再也收敛不住自己的举止,一把将李陵往自己面前一拉,把他钳制在自己的领地里,咬牙:“那个人呢?你不是喜他吗?那他在哪里\"
半晌,李陵自嘲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康晚随他走到楼,教学楼的旁边有个小园,两人一前一后,踩着石路,一片静默。
他不是没看见康晚攥着的拳,隐忍的伤心的神,但谁知一时的心会带来什么呢?
可惜这时候已经晚上,他站起来后,门就传来脚步声,老师轻声细语地向边大的男孩劝着,抬起看见李陵,笑:“你们好好谈谈。我先去班里坐着好了。”
李陵不由的顿了顿:“他在……”
等老师走办公室,李陵才正打量起康晚,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像姥姥说的那样,学校的日不如家里舒坦,康晚瘦了,脸也没那么好看了。
李陵横了一颗心,说来的话像是铅球落在地上,沉甸甸,震得人抬起来面对:“你总以为我有别的苦衷——但没有,我只不过是心里早有人而已。”
他停来,看向一声不响的男孩,那么年轻,那么鲜好看的脸,和他这个历经沧桑的大叔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