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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天夜裹就连夜回来了。任我说得灿莲,将我表妹的容貌说得天上有地上无,他连看也懒得看一。只说已经心有所属,弱三千只取一瓢,让我以后不要拿这事开玩笑。我拿兄弟之要挟他娶我表妹,他居然气得连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本来要跟着他一同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把他迷成那样。可是他看见我就生气,叫小柒把我赶船了。我手不如他,自然打不过他们两个,也就没跟过来。哪知昨天老夫人叫人过来问我茂兄的事,我这才知了事。他离了扬州居然就一直没有回家?那小柒呢?小柒也没回来捎过什么信?」
「完全没有信。」陈老夫人只是摇,「小柒这孩向来是懂规矩的,若是走得脱肯定是会送信过来,只怕是被人拿住了。茂生也是练过些拳脚的,要是被人拿住,怎么也不见有人过来索要金银?我只怕是有人想要他的命,又不敢去报官。」
「老夫人不要急,这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茂兄手不错,不会这么轻易被人拿住。或者是扬州好留在哪里的温柔乡里不肯来了。」秦戎说着转去看白小。
只见他默默地站起,向陈老夫人行礼。
「我知茂爷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回来,老夫人不用担心。」
「真的?」陈老夫人大吃一惊,「你怎么就知了?」
「我只求老夫人一件事。万一我不在这里,日后,我师弟或者是戏班的弟还请老夫人看在您疼我一场的份上,对他们照顾一些,赏他们一饭吃。」
陈老夫人见他话说得不清不楚,满雾,「我先前不赞成你和茂生在一起,可是对你却是真心喜的。照顾你戏班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你要去哪里呀?」
「我去找茂爷回来。」白小伸手了泪,转就走了。
「这孩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不是听说茂生了事,急傻了吧?」陈老夫人也急了,赶叫人追去,「快给拦住,别再事。」
秦戎抢先一步追了去,见白小一边拭泪一边往前走,急忙拦住他,「白公要去哪里?」
「自然是去救他。」
「你知茂兄在哪里怎么不跟我说,自己一个人跑去想什么傻事?」
「跟你说又有什么用?」白小不理他只是往前走。
「是不是有人抓着茂兄迫你?」秦戎停来,「那人有来,你怕茂兄和我都惹不起他。所以只好拿自己去换人?」
白小垂,「你要笑就笑好了。反正我只有用最笨的法去救他,能救他回来我什么也不。」
「白兄弟,刚才我在陈家对你几次三番的调笑实在是失礼了。」秦戎向白小行了个大礼赔罪,「我心里一直拿你不当回事,所以言语轻薄。我也只当茂兄一时贪恋你,所以才写信想促成他和表妹的亲事。现在才知你们义重,是我小人之心,目光短浅。你肯为茂兄这样的牺牲,也不枉他痴对你。」
「我对他怎么样又不是给别人看的,别人怎么看我又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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