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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我拍一组照片，印在书封上，还让我开微博账号，没事发发自拍。”

    敢是女作家的营销手段被玩烂了，男作家也有搞？

    徐涓摸了摸鼻：“可能吧，说不上来。”

    “后来呢？”

    “你也有不如意吗，裴老师？”徐涓被得很舒服，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有困了。

    “什么噱？”

    “……”

    “比如说？”

    但他实在没想到，裴聿竟然有过这样的烦恼。

    不过确实，粉丝经济的时代，有才华的人不一定要靠脸吃饭，但如果成裴聿这样，先脸能引一大批关注，算一个捷径。

    唐思思把裴聿的简历发给他时，他好像看见过裴聿的明史研究著作，但不这些东西是什么，在业碑如何，反正他不懂，他一看过去只觉得裴聿特别厉害，哪能想到背后有这样的故事？

    “我拒绝了。”裴聿说，“但合同已经签了，我换不了家，后来是我姑父面帮我解决了问题，最后照我的想法把书了，没贴照片。”

    他双手捧住徐涓的脸，低亲他。

    裴聿任由他枕着自己的，手指他发里，轻轻地帮他了几：“生活难免有不如意，别不开心。”

    这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吻，是安，徐涓从没会过的安。

    一个惯常在上，把别人玩于掌之间的规则制定者，从来不会自己的肋。

    “我今年了本书。”裴聿说，“写明史研究的。这本书我从研一开始写，然后毕业、工作，不断丰富容，写了好几年，终于有一家版社愿意帮我，但上市之前，负责的编辑说，明史都被翻来覆去地研究透了，市面上书太多，我又不是这方面的资学者，我们要想畅销，得有噱。”

    因此徐涓不肯把话说得太透，但他忽然觉得，他被裴聿抓住了。

    “……”

    徐涓有慨：“你这个是不如意，和你一比，我只能叫无病，我哪有不如意的事啊……”

    “你最近过得不好吗？”裴聿比他想的更锐，突然，“我觉得你好像有很的心事，和刚才说的那些有关？”

    裴聿明明是个呆瓜，却在此时显几

    但他是搞学术的，走这捷径有什么用？引看脸的小粉丝买书，炒成网红，有意义吗？

    徐涓：“……”

    “后来——”裴聿嗤笑一声，“果然卖得不好，没几个人看。当时我很受打击，因为的的确确付了很多心血，但后来想通了，可能是我写得太乏味吧，我经常觉得我是一个特别无聊的人，学问时也一样，自己痴迷的东西，它在我心里五彩斑斓，我却不能把它很好地表达来。”

    裴聿却：“话不能这么说，如人饮，冷自知，有没有病别人哪能了解？”

    徐涓心想，这不是和他正相反嘛？他心里什么都没有，嘴上里胡哨。

    裴聿：“有啊，我不如意的事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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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