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QAQ清明节加更凉了,本来打算今晚码字的,可是周围环境太吵无法静xia心来(3/5)

    病人说:“神父,不要那么说,不我忏悔了多少次,我还是时时渴望把我所记得起来的一生罪恶、从我落地生起,直到此刻着忏悔为止,原原本本吐来。所以,好神父,请你就把我当作从来没有认过罪一般,详详细细地考问我吧,不要因为我躺在病床上就宽容了我。我宁可牺牲自己的舒适,也不愿我的救主用他那宝贵的鲜血赎回来的灵魂沉沦在渊中!”

    神父听了他的话,大为兴,认为这就是心地纯洁的证明,着实称他的虔诚。于是就询问他可曾跟妇女犯了罪。恰拨莱托叹着气回答

    “神父,关于这事,我不好意思向你说真话,怕的是我会犯自负罪。”

    神父回说:“尽说好了,只要你说的是真话,那么不是在忏悔,还是在旁的场合,你决不会犯罪的。”

    “既你这么说,”恰泼莱托答,“我就照实说了,我还是一个童呢,就象我初娘胎时那样清白!”

    “啊,愿天主赐福给你!”神父嚷,“这是难得的品德啊,你自动发愿,保守清白,功德远胜过我们和其余受着戒律束缚的人。”

    神父接着又问,他可曾冒着天主的不悦而犯了贪图腹之罪。

    恰拨莱托连声叹着气说:犯过,这罪他也不知犯了多少次。除了象旁的信徒那样年年遵守着四旬斋!的禁外,他还每星期至少斋戒三天,只吃些面包和清;可是他喝起来——尤其是当他祈祷累了,或是在朝圣的路程中走累的时候——却放量大喝,而且还喝得津津有味呢,就跟酒徒在喝酒时一模一样。还有,他好多次真想尝尝妇女们上城去所拌的那普通的生菜;有时候,吃东西会引起他的快,对于象他那样修心斋戒的人那实在是不应该的。

    “我的孩,”神父说,“这些过失也是人之常,算不上什么的,你也不必过于责备自己的良心。每个人都是这样,不多么虔诚,在期斋戒之后,在疲乏的当儿喝神也会为之一的。”

    “啊,神父,”恰泼莱托说,“别拿这些话来安我吧,你知我并非不明白,凡是跟侍奉天主有关的事,都要真心诚意、毫无怨尤地去,否则就是犯了罪。”

    神父听了大为兴,就回他:“你有这一片心,我非常兴,我也不禁要赞你那纯洁善良的心地。可是告诉我。你有没有犯过贪婪罪呢?——臂如追求不义之财啊,或是占有了你名分以外的财。”

    “神父,”恰泼莱托说,“请不要看我住在利贷者的家里就怀疑我,我和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不,我来这里本是为了想劝告他们、要他们洗心革面、从此不那重利盘剥的勾当;我相信我原可能到的,要不是天主来把我召唤去。你还要知,我的父亲是很有钱的,他老人家故世的时候,遗给我一大笔财产,这笔财产,我一大半倒是拿来施舍给别人。我为了维持自己的生计,也为了可以周济贫苦,了一小本生意,想博取一些利,可我总是把赚来的钱均分为二,一半留给自己需用,一半送给了穷苦无告、信奉天主的人们。蒙天主的恩典,我得很顺利,业务逐渐地兴旺起来。”

    “你这样好极了,”神父说,“不过你是不是常常容易动怒呢?”

    “噢,”恰泼莱托说,“我只能告诉你,那是常有的事:谁能看着人们整天为非作歹,全不把天主的戒律和最后的审判放在心里,而耐得住一腔怒火呢?我一天里有好几次宁可离开这个世界,也不愿活着看青年人追逐虚荣、诅天咒地、发假誓,在酒店里,却从不跨教堂一步,他们只知朝着世俗的路走,不知追随天主的光明大。”

    “我的孩,”神父说,“这是正义的愤怒,我不能要你把这事当作罪恶忏悔。不过你有没有逞着一时之忿,杀人、伤人、污蔑了人、或是委屈了人呢?”

    “唉,神父,”病人回答,“看你是个天主的弟,怎么也会问这等的话来呢?象你所说的罪恶,别说当真来,就是存着一丁儿想吧,你难以为天主还能一直这么容忍着我吗?这都是盗贼恶汉的行径呀,我一见了这些人,没有哪一次不是对他们说:‘去吧,愿天主来化你们!’”

    “愿天主降福于你!”神父说,“可是告诉我,我的孩,你有没有过假见证来陷害人,有没有诋毁过他人?旁人的东西你有没有侵占过?”

    “唉,神父,当真的,”恰泼莱托说,“我当真毁谤过人;我从前有一个邻居,往往平白无故地殴打他的妻,我看不过了,有一次就去告诉她的娘家,说他怎样怎样不好——我真是替那个不幸的妇人难过,他喝醉了酒打起女人来,天知有多么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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