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过往（公主救美与回忆杀）(2/3)

    姜嬷嬷面微变，“殿慎言！凤仪上安敢不用命耶？”凤仪是皇后的寝，现在这位皇后也姓周，辈分算是靖安的姨母，也是元后大周氏的亲妹妹。

    月光斜洒，靖安就借着这一光线瞥见了他底的月与晶莹。

    随后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黎穆面无表地缓缓站了起来，转准备里屋去。

    这样毫无意义的嘴仗让靖安无趣，摆摆手让人散了。

    黎穆觉自己被背后的一无法抗衡的力量拽着衣服揪了回去，而始作俑者一双里带着一不自在的谨慎，打量着他的神：“别生气，给你讲个故事吧？”

    即便在国都新平，大多数本朝的元勋或老臣也只记得靖安受陛，又在外祖边过一阵，因此平素行事颇为张扬不羁。但很少有人会记得，在邓皇的元后周氏未故去之前，靖安——那时还被叫安国公主，是一位端庄懂礼、才学众的——呃，小公主。

    那些人，是指这公主府里多得是的他惹不起的人，而梁易时刻不离公主边，又哪里是他能想见就见到的。

    “……殿。”姜嬷嬷没料到靖安竟会站在她背后，面立时有些勉。

    “……”

    “我仿佛没让嬷嬷这事。”靖安淡淡，多看了一黎穆。

    来不及反抗的黎驸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拖了公主的浴池里。

    靖安看了她一，懒得与她争辩，“那父皇还说过，这府里的事我的意思就是规矩，怎么不见嬷嬷和姨母记在心上？”

    于是靖安公主就有了觉悟：驸和以前那些觉得好看喜就带回来的男人不一样，驸是要哄的。只不过，靖安公主选择的哄人方式是……

    “你还好吗？”靖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黎穆这才知靖安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别和那些人起冲突，有事让梁易找我。”

    “那就是生气了？”

    “殿这是怎么说的呢，”姜嬷嬷扯个笑来，“您之前让婢们每次侍寝前看着人清洗净的。况且府里的规矩不可破，这也是您说的。”

    他就这么被人毫不留地压在这里跪了许久，而起因，不过就是他在那位姜嬷嬷带人执意要服侍他沐浴更衣时多持了一句“我自己来便可以了”而已。

    所以，这句话其实只有前半句警告：“你乖一，别起冲突。”

    ……靖安公主还说过“我的驸要听话”，所以这里的听话也不只是听她的话吗？还包括公主边的人，或者这府里的所有人？就比如此刻：“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有人伺候着还不满意，那就直接扒了衣服，洗净快些给殿送去，动作麻利，别扫了殿的兴。”

    后者原本也因为这突然响起的声音抬望过来，没料到却与靖安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复又有些仓促地低去。

    “……穆无事，多谢殿。”

    为邓皇女，邓国唯一一位嫡的公主，靖安公主的闱生活并没有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养尊优和风平浪静。

    这是要哭了？靖安意识皱眉，难得到些愧疚。但随后又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第一次对黎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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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嬷嬷。”见那两个婆应声而动，黎穆意识想要趁她们松手之际动手反抗，又不知想起什么似的僵在了原地，靖安终于肯声了。

    安国，其实从这个名字中也可以看邓皇对女寄以的厚望和。而安国公主确实早慧聪颖，因为父皇，她自幼就和年她两三岁皇兄以及周家的两位表哥一起去书房上课，功课竟然样样不落人后；兼之皇后教导有方，安国公主小小年纪行事就已初见端庄之象，就连当时曾教导过他们功课的太傅都曾说她肖似皇后，未来有母仪天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