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故人(2/3)

    ……想来是因为的缘故，这对妹平日在家中就由妹妹占主导多些吧，刚刚与自己谈时，也是以妹妹为主的。

    这女姓阮名宁，家住城南，是个九品小官之妻。正逢三月初三上巳日，夫君忙于庶务脱不开，她与几个曾经的闺中好友、如今差不多品级的官夫人相约来到桑溪边沐祓禊，却遇到了一对陌生的妹。

    黎穆惊惶了一瞬，脚腕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一瞬间心几乎停滞，想声又不生生止住。

    此时驸看似衣衫齐整，实则亵中衣一并被公主没收了去，代之以细细捆束的红绸。前的茱萸被两枚银夹钳制，被红绸压着才能勉遮掩住前的凸起。手腕脚踝上俱了细细的银环，尤其是那一双足环，稍不注意就会彼此碰作响。间的则更是可怜，铃被细的银簪牢牢堵住，又被银环束缚，细细的链缠绕在，后中则了一不算却打磨得光的玉势，为了不脱，着人每走一步都要努力收缩，却偏偏获得不了多少快。

    女舒了气：“无事便好，各人天赋不同，还是不要太勉了。”

    黎穆掩在薄纱的睫微颤，慢慢闭上，轻了。其实哪里是这个原因呢，分明是她在车中……

    驸心神度绷过后瞬间松懈，哪还有力气细思她的话，却不敢不回应，只胡。……反正，只要是公主问的话，无论问的什么，最后都只能有唯一的、她喜的答案。

    靖安并不理会，专心他后中的玉势，间或几声压抑的。

    冰凉的溪瞬间打了裙摆，贴着赤的双，黎穆哆嗦了，那只手却已经沿着裙底向上，摸到的细链。

    手指的主人却半不理解他的心，暧昧地抚摸过脚踝间的银环，微微施力。溪石，黎穆一时不察，半便已经被拖了中。

    “殿……”在被半制着分开双时，他终于颤声。

    总归是别人的家事，她虽到与熙妹妹投缘，却也不好浅言。这个念随意在阮宁脑海中过了一圈，便转游开了。

    一旁的姑娘们不知何时纷纷了，肆意游嬉追逐，有的上仅一件贴里衣，大片脖颈膛，保守些的则穿着中衣外裳，在中也勾勒丰腴的廓。

    但等靖安被溪沾的手指到驸光的时，他却陡然一惊，意识想住她的手，被靖安随意挣开了：“害羞了，没关系，大家都是一样的，没人笑你呢。”

    “这是自然。”靖安笑应，转与“”说话，“看不见，我帮脱了鞋袜，免得打。”

    “安国，安国……”在她抚上那半的、轻轻转动端那枚玉簪时，黎穆终于抑制不住地低叫了起来，他极力抑制着间的哽咽，“不要这样，你……别不说话。”他或许能忍羞愧接受在人前隐秘的亵玩，却偏偏怕极了她像个陌生人一样沉默。

    “唔。”黎穆糊应了一声，怕被人听声音不妥，不敢多说。

    那对妹中的材挑，但或许是因为疾，却显得羞赧安静，一直乖顺沉默地跟在妹妹边。那穿红衣的妹妹倒是活泼大方，令人心生好。

    靖安被他胡抓住手腕，抓着她的手颤抖到几乎使不上力，她心来，声音却听不异样：“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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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对妹相的方式却有些奇怪：她们绝没有不好的，熙妹妹与旁人说不了三五句，就一定要转关切自己的，两人举止亲昵并非作伪；但若说尊敬却不尽然，在她转游开前听见那位妹妹并没有刻意压低的“责备”：“门前答应我这次会认真游玩的，又不听话了吗？那我可是要罚的。”

    靖安领她的好意，笑摇，“没什么，我有些怕。”

    “熙妹妹，”刚刚与她搭话的阮姓女注意到这对妹的况，忍不住关切，“可是有何不妥？”

    另一边，见周围没了人，公主被驸夹在间的手，笑了：“熙妹妹……不对，该是熙、敬熙？你说是不是？”

    靖安也随手扔了外裳，只留一件抹裙，悄然潜中，驸意识到不对伸手一探，边已经没了人。

    她手指轻着那白纱，描摹其的眉廓，凑到黎穆耳边：“女孩的清白最重要，不许偷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