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故人(3/3)

    “认罚就好。”她声音更轻快几分，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微微抱怨的语气却让黎穆脊骨一凉：“刚刚明明有人与我们说话，却一言不发，让我好生不来台。”

    “……明明说好今天要好好陪我的，却这般不用心。”

    他哪里想得到，公主中的一起游是要他穿着女的衣裙啊，还是在这样的日里……黎穆心中叹了气，只得尽量将声音放得轻柔：“我错了，殿要怎么罚？”

    “就罚今日要一直着我送给的簪好了。”靖安的语气像是妹间的玩笑，手却隔着衣裙抓住他之，轻轻旋转的银簪。

    一旁几个嬉的小姑娘却发现了有趣的事：那个新来的红衣将绿衣压在石上，两人耳鬓厮磨，红衣的手还放在另一个的腰间，被衣服遮挡着，也不知伸到哪里去了。

    她们两人模样生得好，又是生面孔，旁人自然多几分好奇，有大胆的姑娘掬一捧泼来，笑声清脆：

    “也看看我呀！”

    “可以妹妹也可以！”

    邓国磨镜之风不能说盛行，但也算不上多么禁忌之事，又是养的女，无论是玩笑还是确有其事，都足够让这些小姑娘们快活一阵了。

    “，，放过那个大让我来！”

    “这么好看的怎么是木人，小也看看我啊！这题我会！！”

    邓国的女大胆奔放绝非虚传

    靖安回过，鬓发被飞溅的打，她挑眉笑起来，眸光清亮锐利：“可以？谁可以？过来我看看？”

    几个小妹顿时笑作一团，推推搡搡着没了文。

    靖安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收了些，她以为黎穆会说什么，正要调笑几句，他已经整个人蹭过来，几乎要缩她怀中，小声哭：“安国……”

    “冷吗？”她伸手握住玉势轻轻，周围的顿时顺着未闭合的涌，黎穆轻嘶一声。

    但玉势很快又来，堵住更多带着凉意的溪。靖安揽着他换了两人的位置，背靠着埋在中的大石，让驸将环在自己腰间。

    黎穆伏在她肩上，背对着嬉闹的人群，随时有被人发现的可能，他张地僵了，小瑟缩着咬着玉势，一时竟叫靖安退不得。

    “放松一。”靖安松了手，转而轻柔抚他前那两颗袋，温的手掌与周寒凉的温形成鲜明的对比，快渐，前的望却被无堵住不得释放。

    “殿，有、有人……”黎穆胡蹭着她脸颊颈窝，妄图得到一怜惜。却被她拉着更地沉中：“这就看不到了。”

    上的红绸沾了捆得更，几乎要从同样透的衣衫里透痕迹。靖安重新起他后的玉势，被捂的再次动起来，伏在上的人抖得更厉害。

    “没人呢，乖。”公主难得良心发现，一扫过周围景。

    对岸走来几个农忙归来的青年，短衣竖褐，汗浸瘦的膛，正是生机蓬的画面。

    溪中的姑娘们不避不躲，上巳本就是日里最肆意奔狂的日，边的姑娘们唱起了歌谣：

    “桑，一方，

    濯玉峰见儿郎。

    儿郎冠玉好仪章，

    使我愿与鸳鸯。”

    岸边的青年驻足往这里眺望，低低笑着谈一阵，中间那个看起来最健的男上前一步，遥遥唱和：

    “合天地，会，

    清溪击石狂。

    臂攀郎不肯放，

    纤纤玉指海棠。”

    姑娘们自然不肯怯：

    “意，侬好，

    天乾地坤两相。

    何为尽归家早？

    一半擎小山包！”

    “……”

    活泼快的歌谣中，公主借着的遮掩尽摆她的驸。黎穆耳边的声音渐渐模糊，只觉到温的手指借着的力撑开，在上挲探索，将玉势推挤后更的地方。

    她角着一丝莫名的笑意：“纤纤玉指……海棠？”

    黎穆只觉得前大片白光闪过，望和愉混一团，最终脱力般倒在怀中的姑娘上。

    总之，上巳节真的是个让人愉快的日呢。

    日暮归家的车上，换了新衣的公主枕在驸怀中，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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