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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迁脑一片混,方景函言之意是要与他从此断绝师徒关系。一想到两人未来形同陌路的样,针扎般的刺痛就在心中蔓延,杜迁咬了咬牙,他绝不接受这样的未来。

    方景函错愕地握住咙,嘴开合了几,却说不一句话。

    “并非禁术,只是徒儿有一事未曾告知师父。”杜迁语气僵,他前世很少开,所以一发声便能听一丝怪异,虽然把方景函背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在练习说话,但现在看来效果还是不够显着。

    “师父别说了!”方景函语气中的自嘲太过刺耳,杜迁一个字也不想再听去。

    方景函想通了一切,觉心中空空,只有那没的苦涩渐渐扩散,让他鼻有些发酸。不能在他面前哭来,方景函心想,于是他收敛心神故作释然地说:“杜迁,我如今也没有什么立场再你的师父,你已是炉鼎持有者,往日对我的怨恨便在今日由这炉鼎符一并发了吧。”

    杜迁显然也一便明白定是那炉鼎符在作怪,连忙开补救:“师父请说话。”

    又是调整了一番语气后,杜迁开始将自己早先构思好的故事娓娓来:“师父可还记得十年前曾将徒儿送去思过崖苦修。”

    他望着杜迁,中满是失望和自嘲,“你宁愿冒着随时可能爆而亡的危险,也不愿相信为师一分一毫。呵呵,这也难怪,若不是为师当年送你思过崖苦修,你又怎么会遇上这等飞来横祸,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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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景函的脸果然十分难看,他一动不动宛若一座石像,愣愣地看着杜迁,良久后才说:“为师在你心中,原来是这般不可信任。”

    杜迁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这么的一串话,只觉嘴说到后面越来越不受控制,险些把咬掉。终于说完最后一个字后,他如释重负地吐了气,然后战战兢兢地瞅了一方景函。

    杜迁目光灼地瞪着方景函,说:“那徒儿便命令师父,今生,不能与徒儿断绝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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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景函觉每当他一想开说话,便会有一来自丹田的力量将间的震动制止,使他发不任何声音,与此同时小腹也传来阵阵冷之,让他瞬间就想到了腹的那炉鼎符。

    方景函神一暗,杜迁对他赤的恨意便是从他苦修关之后才彻底爆发,他在思过崖的五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迁也是同样惊诧,他慌张地走上前去拉住方景函:“师父你怎么了?”

    杜迁的话仿佛像是一休止符,房间的声音瞬间全消失。

    方景函连连了几气才从方才窒息般的无助里脱离。原来这便是炉鼎符的效用,原来这便是成为炉鼎后的觉,无论是什么命令都会照,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就可以万劫不复。他现在又算什么师父,又算什么苍山门的天之骄,只不过是一任人宰割的罢了。明白了自境的方景函只觉得方才的自己格外愚蠢,分明早就知杜迁对自己的态度,却还对他抱有期待,实在是太过可笑。平日里帮徒弟解惑无数,却没想到自己才是最看不清想不透的那个人。

    杜迁心知肚明这五年时间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只不过是原觉得待在思过崖的日枯燥无比,于是对方景函的不满便在五年间日积月累,最终化为仇恨。但现在,这避开了师父视线的五年光景却正好可以成为他修为提升的最好借

    修真界中传着许多稀奇古怪的咒术,其中不乏短时间提升修为的旁门左之术,这类咒术之所以被名门正派封为禁术,只因每次使用都会对和丹田造成极大的伤害,不少修士甚至会因此彻底沦为凡人。

    “在思过崖苦修的某一天,天上突生异象。徒儿还未来得及逃开,一天雷便砸在了上。徒儿当时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竟已有了窍期的修为。只是徒儿平时疏于修炼,完全无法承受使窍期法术的负荷,师门的师兄师弟也对徒儿向来不耻,若是发现了徒儿上的异变定会以为徒儿使用了禁术,将徒儿逐山门,所以思来想去便只能隐瞒来。此事徒儿并非故意瞒着师父,还请师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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