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绝计(1/2)

    夕渐渐落,只剩一余晖吊挂在天迹。

    昭翎一片昏暗,婢女侍仆们守在外,没有崇钰的召唤并不敢擅自去燃灯清扫。

    又过了不知多久,最后一霞光也隐没于黑暗。着银甲的三王府侍卫来到门前站定,抄着手示意总去通报。

    笃笃,笃笃。总院,在门上敲了半晌,才有一低沉的男声自里传来。

    “什么事?”

    “回陛,三王爷派人来传话,说是要说是要提罪犯崇铭至天牢,以待行刑。”

    一片肃杀的寂静。总微弓着背不敢抬,额上渗汗珠。

    又等了片刻,那男声再次响起,比之刚才更加沙哑消沉,像是磨损的乐撑着发最后一乐声。

    “知了。让他回去罢,明早再来。”

    “是,陛。”总汗,挪着小碎步回到门外,向那银甲兵传达君意。

    那银甲兵早就料到了似的,,却不离开,说是三王爷的命令,要他们与中护卫一同把守昭翎,以免重犯趁夜逃跑或是暴起伤了陛

    三王爷在朝中的地位人尽皆知,尽这命令并不是十分的合乎规矩,然而谁又敢公然反抗呢?

    主向他一拱手,算是默许,而后弓着背慢吞吞地离开了。

    天已完全黑了,今夜不仅无星无辰,竟连皎月都隐去了半边,只剩一幽幽的冷光。

    “陛。”

    江维江晚二人到空旷的御书房,齐齐向萎顿在书案前的人影躬行礼。

    崇钰似是没听到一般,保持着肘抵桌双手掩面的姿势一动不动。

    底二人相互对视了一。虽无人开,但此来所谓何事,二人心中大抵已是明了。

    等待良久,崇钰了一气,缓缓:“他绝无可能谋逆”

    不等二人声,他又继续说:“帮帮我,想办法保住他。”

    是“我”,而非“孤”或“寡人”。

    江晚心里一,忍不住抬向书案那望去。

    座上之人面灰败,神怆然,底布满血丝,整个人仿佛被一团愁云惨雾所包裹,周散发着悲苦之气。

    “陛”江晚看了看边人,见他帘低垂,似乎并无开之意,于是便狠了狠心,拱手回:“陛,事已至此,不平西王是否真有谋逆,恐怕都再无回旋余地了。”

    闻言,座上人揪住鬓发,发一声痛苦至极的低吼。

    “凭什么?凭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啊!他是我盛元的功臣良将,不该受到如此对待!”

    是的,的确如此。可这世上,往往多得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想到崇铭在挽月关灭外敌平西北的英姿,江晚也不由得喟叹了一声,心里隐隐有些惆怅。

    “陛,不若再将霍将军请来商议一二?平西王乃霍将军的徒,他定不会坐视不的。”

    崇钰颓然地撑着额,喃喃:“霍将军说要带他走,把他送到南海或是邙朔。可外都是崇钺的府兵,想带他去,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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