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醋(4700+)(1/3)

    番外二、醋(4700 )

    

    

    她念一句,便飞一把,黑地凝在迤逦上扬的尾,挑衅有之,调笑有之,嚣张有之,倒真真成了那祸国殃民的妖姬模样。

    那扎得椟玉直,仿佛心脏在铺了厚厚一层松叶针的地上了三,到是弥漫上来的麻,他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捉那妖女,却被她折旋着窈窕腰肢,轻巧巧地躲过了,指尖空空拂过飞扬的霓裳羽衣角,叫人愈发心神漾。

    她轻轻笑骂着:“蠢货。”尾调微扬,像钩一样。

    这样的话,换旁人说,脑袋都不知要掉了几颗,可说的人轻松自在,听的人笑逐颜开,十足傻瓜模样,看就要起亲自去拿她,李檀却一个转坐上桌沿,一只纤细白皙的足就这么踩上椟玉鼠蹊间,椟玉这才发现她竟是赤着足来的,正想教训她几句,却被那同样涂着鲜红蔻丹的赤足夺去了心神。

    李檀就这么半翘着,拧着伶仃细削的脚踝,一踩着椟玉两之间的地方,不轻不重的,那里鼓起来一寸她便退一寸,不一会儿就撑起来好大一团。

    “这样的天......”椟玉好容易找回了思绪,却只说了四个字就说不去了,手上倒是不停,捧住那雪的脚跟,指尖不断来回摸着。

    “怎么,你不喜?”她状似稚童歪着,然后笑得眯了,恶意问:“可这不是你亲自涂的吗?”

    这又是另一桩风韵事了,那指甲是如何染的,他自然最清楚,月宴一炷香便能染好的指甲,为何两人从青天白日闹到半夜。

    “喜,怎么不喜。”他的指攀上了脚踝,细细挲着,整个人也有些松散来,靠在椅上,不经意地半着腰,用涨起来那地方去撞她的脚心。

    李檀弯弯的角都似着酒,望一都让人醉,她将上的簪一把,如瀑的乌丝坠了来,她握着簪尾端,玩笑般地用尖柄指着椟玉,威胁:“好一个广纳良材,纳什么,独守空房吗?”

    君不立危墙之,他明知前这个人是个能用簪死人的主,却笑得轻松自在,“儿也学会饮醋了?”叫得恁麻。

    “呸”李檀轻轻啐了一,眉梢角全是风,放言:“貌、才智、心,我李檀输给过谁?你若是引旁人,那便是天底第一大蠢货,到时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要你这等蠢货。”她边说边笑,潇洒极了。

    椟玉也跟着她翘了嘴角,开一条细细弯弯的笑纹,手上却不客气地顺着赤足往上探,只见那绣着莲的裙摆被掀起波浪,微微起伏着,之就是满手的腻,这妖女果然连亵都未穿,他手伸得越,眸就越,动作也愈发放浪了。

    李檀隔着裙摆住了他作的手,正:“堂堂天,耽于妇人裙摆,可有半息没有?”

    那手的力度要轻不轻,要重不重,少一分便是矫,多一分就成了推拒,椟玉被她带大,倒也知识趣,当即挑了半边眉,痞笑着说:“这便叫耽于妇人裙摆了,夫人未免见识太浅,为夫今日便让你知什么才是真正耽于裙摆。”

    说完便一将她一只架到桌上,双瞬间大开,从裙摆中雪白的肌肤,他俯,沿着那片艳一路吻去,每到一便留红痕,不一会儿便如同残梅落雪,旖旎万分,难以收敛。

    这样一番来,他还未真正吻那,仅是靠近便觉到了微微的气息在悄然蔓延,他在低向上微微睨了李檀一角泛起了的红。看他这副模样,李檀只觉一阵酸涌去,明明是男,却不知为何堪得上风二字,她忍不住了腰,差要伏倒在桌案上,只能以肘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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