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击(2/3)

    沈铨在S国对他严防死守,要打击小秘书不容易,他趁和贺桐舟去经商找李参的机会,修改了U盘里的文件。那么多领导记者都在场,他不敢来猛的,就等最后来个殺手锏,果然,小秘书丢了工作,据说是自己辞的职。但贺泉茵知后,什么也没说,比之前避他更甚,没在老爷面前讲他半句好话。

    贺新成燃起一丝希望,面带笑容地去,哈腰:叔公,我给您带了儿燕窝人参,给厨房了。您叫我来,尽吩咐。

    贺新成站起来,斯文和气的面容满是关切:桐舟,你这是怎么了?

    这些用!贺新成幸灾乐祸地啧了声,满腔焦躁化为快意。

    五十步笑百步,谁比谁净?

    贺桐舟嗤笑:我本就不是贺家人,老爷不满意我对光宙的所为,反正还有个大房的亲孙可以用。

    贺新成挨了当,呆了:你说什么?

    大房的亲孙,那可是沈铨的好兄弟,倒戈站在光宙那边啊!当初让老爷把他叫回国,老爷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贺东云背手站在窗,江南梅雨季节的风得他闷,刚才被两个孙辈一气,差厥过去。他当亲孙养了三十年的人,带着他孙女私奔,信誓旦旦要和贺家断绝关系!

    贺东云的书房在楼,是和贺桐舟谈事用的,他这里的次数寥寥无几。也许老爷认识到他的重要,要解封账了?

    自从上次中非博览会沈铨大,贺桐舟觉得他办事不利,对新立重机的支持力度没有以前大。他左思右想,把心思放在了讨好贺泉茵上,她是老爷的掌上明珠,喜沈铨,如果敵吃亏,她肯定兴,说不定一兴就答应他向老爷要资助了。

    不怎么说,人他一定要见,过了半小时,估摸着老爷气消了些,正准备上去请安,家先一步叫他上去恭候。

    一切都清楚了,这小不计后果把光宙往死里整,是在撒气,他恨沈铨,又无法公开对妹妹的。千辛万苦铸就的集团,代理董事竟然因为私人原因非理智的竞争行为,贺东云既失望又震惊。要不是当初大儿媳隐瞒了谢北辰存在的事实,两个儿都去世得早,他不会在无奈之挑个外人来培养,严禁他说并非贺家血脉的事实。

    自己作死,怨不得老爷震怒。

    这态度让贺新成想笑。你公平,你尚,你容不得污,有本事说来为她平反啊?这兄妹俩一样虚伪,他雇拉杜去殺沈铨、拍照片寄给使馆匿名举报陆冉,这么大的动静,贺桐舟都放任不,甚至还跟他和谢北辰去NCG谈中标合作。

    后悔已经晚了,沈铨向贺家光明正大地宣战,这个年轻人他亲见过,也听闻过他的手段,六年前他才二十二岁,就能狠心把秦家挫骨扬灰,然后在西非风生起。贺桐舟是贺家最得力的一枚棋,他失控了,贺东云只有拖着风烛残年的骨,再次回到战场。

    那集团之前给西非批的经费还作不作数?海外这一块是贺桐舟上台后重挖的业务,要是老爷重新执掌权力,他的日就更不好过了!

    丢这句话,拉着贺泉茵就走,贺新成在后追两步,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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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桐舟掀了,对方的影在瞳孔里像只啃到剩骨的狗,尾都兴奋得快翘起来了,新立重机的事,恕我无能为力。贺家从今天开始,没我这个人。

    这都什么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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