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击(3/3)

    这次,贺家落于风,他必须抓弥补被贺桐舟透支的资本。

    所谓及时止损。

    看着面前三十五六岁、文质彬彬的面孔,贺东云静心,抿了茶,把一叠最新搜集的资料扔在不速之客面前,是从几个当地著名报刊摘的新闻。

    贺新成扫一,脸立刻变了。

    新立在尼日尔导致机场事故。

    银钻在刚果布卷行贿风波。

    不止这两个,还有拉利昂、里、乍得,最后是S国,所有事的公司和代表都和他有直接关系,和贺家有间接关系。

    报上说得清晰明白,证据确凿,明人一看,就知新立重机这个在西非颇有势力的民营企业大厦将倾。

    贺新成再不明白,就是愚蠢到家了。

    沈家在整我们!他斯文的面骤然碎裂,咬牙切齿:我小看沈铨了,他在S国三年兵不动,原来留了这么个后手!

    还有谢北辰,这个贺家的叛徒,要不是他,沈铨怎么能搜集到这么多证据让人匿名举报,爆发式地围堵他,断了他回非洲的后路!

    沈铨要在国好好算一笔账,这个念让贺新成打了个寒噤。

    我们?贺东云淡淡重复他的用词。

    贺新成急了:老爷,您是知的,我这些年在非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人在河边走哪能不鞋,沈铨他小题大,拿舆论当枪使,我们放弃西非市场,您可不要被他吓住了!这些事过一阵,就消停了。

    贺东云厉声喝:尼日尔机场的事消停了吗?以前我放你去非洲,是看你聪明,不该碰的东西绝不沾,可十年过去,你心野了,人也糊涂了,我当初的话早就忘了。小打小闹我不,你殺人放火,连国家委的人都敢动,是贺家给你的底气?如果是,我就要清理门了。封你的账是轻的,没让你自生自灭,是你运气好,着贺家的血!

    贺新成膝盖一,差从椅来,撑住紫檀桌面恳求:老爷,我知,您冻结我资产,是护我,以免有人查端倪。您就帮帮我吧,新立是我呕心沥血成今天这样的,我也没想到,沈铨他

    你最不该的,就是小看沈铨,这只是个开始。贺东云又啜了茶,摇摇,迟了,你别回S国,否则万里之遥,我也救不了你的命。你毕竟是我的侄孙,我给你一个忠告,从现在开始,待在家里,哪也不要去。

    他言尽于此,是要放弃新立这枚棋的意思。贺新成诺诺应是,不敢要求更多,灰溜溜地拜别。

    贺东云在书房撑着额坐了很久,老伴儿送桂糕来,他没胃吃。

    刚得到的消息,沈培肝癌晚期,在北京走了。他对妻苦笑,我了解沈培的格,如果他还在,我倒可以和他找个求全的法,把双方的损失降到最低。不知他有没有留遗言唉,就算有,沈铨也不会听。这孩和桐舟都年轻气盛,和我们老一辈不同,他是只吃人的狮呀。

    提到桐舟,老夫人圈红了。

    午饭难以咽,两个老人相对无言,只喝了一碗汤。

    此时,秘书来了个电话:董事,贺新成去北京了。

    贺东云看着餐厅玻璃门上倒贴的福字,叹一声:随他去吧。

    完结倒计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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