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5/6)

    季端顿了顿,顺从地去舐叶翊白珠,手覆在他腰窝轻拢慢捻,将他后腰与撩得如红莲绽于寒冰池中,殊异却绝艳。

    两人气息相缠,一清幽一野,叶翊白被季端惹得动,便抬足掂了掂他那胀紫黑的孽,轻:可以了。

    季端得了许可,间挤野兽似的呼啸,扣住叶翊白十指便撞了去。

    可他尺寸确然可观,甫去了棱便寸步难行,卡得他眸中血丝隐隐,却不敢闯,只是微弱地勉力磨蹭,将那径磨豆腐似的逐步撑开。

    他着叶翊白的耳珠唤殿伞终于得以驱直,碾过,激起灵相贴细密的快,季端生怕自己第一回要早早待,不敢动得太厉害,待那阵灭的快意稍稍减弱,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次次都冲向径里那一凸起的小珍珠。

    不知过了多久,叶翊白被上人这暴风骤雨般的力得说不话,泪在杏里蓄得饱满,又顺着尾垂落,前的白玉伞不知不觉中丢盔卸甲了好几回,雨珠白变作澄清,可季端犹未止息,在叶翊白的呜咽声里反而愈发卖力。

    蝉鸣声里,叶翊白被季端翻来覆去烙了不知多少回煎饼,整个人都泛着桃似的轻,双颊泪痕宛然,现不堪分毫蹂躏般的脆弱。

    月上中天时,季端终于撑着伞来,抵着叶翊白的尾椎骨,浊在波涛汹涌的中倾泻而

    次日,随着第一缕晨光,床榻外侧的季端睁开瞧着怀中人沉睡的眉与尖巧的,心中柔百结。

    他以不忍惊醒一般的力,轻轻吻了叶翊白的发

    可叶翊白寅时即醒已成习惯,他只是未睁几乎折断的后腰,气若游丝:季端,或许你当初更应该去考武状元。

    除夕前最后一次朝会上,太叶翊白颁旨,擢季端为从一品吏尚书,朝野哗然。

    便纵季端一年来政绩斐然,可这升迁速度与从一品的位着实可怖,众世家表面平静,里早已捺不住。

    腊月廿七,季端正在东剪窗,叶翊白手里批着奏章,见此便随:底人养了不是白吃饭的,何必自己这些?

    季端不答,却一边剪一边忽然问:殿昨日可是留了崔侍郎?

    叶翊白轻笑:怎么?

    季端问:殿觉得,臣与崔侍郎在床榻上孰优孰劣?

    叶翊白批得久了有些神思倦怠,便起行至金釉三足炭鼎前,一边手,一边毫不留:崔昼可比你斯文多了。

    季端笑了笑,视线掠过叶翊白腰间一块有些劣的紫玉佩,:这玉雕工倒不似自将作监。

    叶翊白拈起那紫玉:这是十年前上元节,孤溜逛灯会,猜了几十个灯谜得了个魁首后赢来的,一直搁在箱笼里,今日被德安拾掇来了,孤便着玩玩。

    季端剪好了窗,是龙凤呈祥的图案,他将朱红的窗沾了浆糊贴在窗扇上,回轻声:快过年了,殿可否开恩将这玉佩赏给臣?

    叶翊白确然不在乎这小玩意,便许了,将玉佩摘来递给季端。

    季端接过:谢殿

    他拿着那玉佩,又问:殿,臣可否吻您?

    叶翊白蹙眉正要答,季端已猛地凑近扣住他的腰吻了来,初时跟个见了猎的狼似的啃,渐渐又柔和来,一着叶翊白的齿,尖相如两尾游鱼,叶翊白微颤,季端放轻了呼轻舐上去,吻得极尽缱绻。

    一吻毕,叶翊白还未说话,季端也不放开他的腰,反而箍得更,将跟鹌鹑似的埋在叶翊白肩窝里,闷声:臣殿

    叶翊白啼笑皆非,只是拍拍他勒上来的手:不为例。

    垂暮时崔,恰遇季端指间绕着那紫玉佩要离去,二人照面,却连表面功夫也无,视若无睹地而过。

    季端听见崔昼酸溜溜问:怎地想起来赏季端玉佩了?

    叶翊白瞧也不瞧崔昼,敷衍回崔侍郎给孤雕一个好的,孤日日着。

    崔昼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为叶翊白这句无心之言而格外喜起来。

    季端阁,终禁不住回望,穿过龙凤呈祥的艳丽窗,最后一,是崔昼将叶翊白抱到膝上,低住了他上那尖俏的

    腊月廿八,京中大雪,层层覆盖金瓦朱墙,办夜差的小侍提着角椭圆铜灯走在街上,只觉冷风无孔不,直直未束的脖颈与衣袖

    忽地脚一趔趄,在雪里摔得结结实实,铜灯的微弱烛光也未能经受这翻覆,晃了几便熄灭了。

    小侍拾起灯来,神懊恼极了,却也只得在雪夜里走得更慢,往目的地一脚浅一脚地一步步跋涉而去。

    一个无论什么,都难留痕迹的风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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