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羊羔(三)(3/3)

    非人生的宴会里德和落叶一起扫垃圾堆,基调在于男人须后的淡淡古龙与女人折扇后艳的红、遮掩份的面与角落里随意的媾合或者杀戮。他们在推杯换盏中谈论启蒙哲学与拿破仑王朝、西开荒与波德莱尔的诗,话语间歇又将尖牙随意随行猎的脖颈。塔西亚去时挽着尼克劳斯的手臂,对方慷慨赠予的礼服还算合,只是脊后拉链勾连略微扎,新衣服的通病,她理了理,视线跟着无辜的金发羊羔,他穿上正装拾掇一倒还有些唬人,只是目光一如既往地懵懂迷蒙,还因置于陌生人群而微微怯,寸步不离靠在她侧。

    第一步,和某位同样来寻的女士建立起双方的好。尼克劳斯手指轻勾起酒杯,搂过金发青年的肩着声循循善诱,这样像个没断的婴儿一样粘着我妹妹可不行。

    然后呢?塔西亚用指中指夹起滤在吧台上磕了磕,第二步是你亲自演示一遍,第三步是你手把手教他怎么作?你真是天才一般的教育家啊尼克。我认为随便在街边买本小说不是萨德伯爵他儿写的那都更合适些。

    理论源于实践,妹妹。尼克劳斯维持着矜持的轻笑,将另一杯酒连同她的手一齐握住,和自己手中的碰了碰,悠悠转转的目光过人群对面某位金发女郎掷来的一瞥,那位的女士看起来对我们的小羊羔有好

    不,塔西亚将一红酒了三秒就吐掉了,心不在焉,是你对她有好

    尼克劳斯将杯沿一滴籽般颤巍巍悬挂的酒研磨开,漫不经心发一声上扬的声:嗯?

    所有人都知你对金发女的执着像阿拉伯富豪对纯一样,有侍从将细香烟推,她在火星啄上烟末时缓慢抖了抖,空气中划开箱型母游弋拖曳的须,但你不能先为主地认为这是全人类的共同癖好。

    那给你来挑,小妹妹。他明显愉快地侧斜在吧台上,抿了抿上血红的酒,半眯的睫和放轻的声音编织层次质变化多端的温柔来,虽然这让我担心纯洁的小绵羊是否会拥有一个留心理影的初夜。你知,我们家族的女孩们在恋方面一脉相承各有各的顽症,瑞贝卡屡屡遇人不淑,导致我不得不在她受伤前替她解决掉那些男人,至于你

    塔西亚心平气和地烟垂手腕,釉了枫红的间吐的烟丝仿佛混淆夕的薄雾,语气不痛不:哦,让我听听你又给我编了什么新的罪名。

    你本上缺乏人的能力,尼克劳斯用指尖着杯沿让酒杯在吧台上旋成陀螺,目光睨分来四分之一,你只会表面上将一意施舍给对你尚有使用价值的工人们,然后像蜂后一样盘剥他们到死。听起来多少让人有不忍心,是不是?

    我杀死的所有人加起来不足传奇尼克劳斯一年的零,如果非要比较的话。她捻了捻烟灰,轻微放声调,而且,事实上,你还衷于引诱别人的心上人,你会把她们的真心当成镶了金边值得夺取的勋章,把玩腻味了就毫不留地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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