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梦(2/4)

。”……师杭死了。梦里这回，她毫无意外地殉了城，只不过动手的人是她的枕边人。她断气后，福晟并没掉一滴泪，反而冷静自持到了极。师杭的血飞溅到了男人的衣襟与睫上，可他仍觉一剑穿心不足够，抬手又在补了一剑，旋即俯细细确认她当真没了气息。“夫人，别恨我。”他最后垂首默念：“要恨就去恨那群叛军罢。”说罢，福晟起，踩在蜿蜒黏稠的血泊中，整个人宛如现世恶鬼般。他先前便也结果了师棋，可男人低望着脚边这尸，依旧消不去心底隐隐作祟的惧怕与占有。她生得太，即便死了也是勾人心弦的艳尸。加之其份华，贼寇见了，难保不会施暴愤。她若受辱，岂非教他这个为人夫的颜面尽失？言蜚语之，往后福家其余族人在大都又怎么抬得起呢？福晟思定了，不再忧虑，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