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季琛当即改了，“不错啊浮白，你还是有光的。要我说，这京中能与你般的，在我看来就这乔姑娘了。谁人不知，乔家二姑娘面若海棠醉日，月中聚雪，是京中第一人？且这也是女中最为淑雅的了……”

    随着弦音耳，机栝声响从莲接连传来，底座生烟而起，白雾缭绕，那堪堪盛绽，心抱坐的红衣人，面容净丽，姿纤柔无骨。

    乔时怜回到晚宴席间时，已是众宾满座。

    原本此次晚宴她可借不适拒不赴宴，但她想来亲看周姝献舞一事，经由她的相助而与前世不一样的结局。

    席中某，一面如冠玉的男摇着扇，望着万众瞩目的周姝，同旁座的苏涿光笑：“今年周家这位可是极其用心啊，都说京中舞技之绝非周姝莫属，能有幸观……”

    她舒了一气，暗自庆幸着应当没人发现她悄声回席这件事。撕裙这事是迫不得已，在面和衣裙两者间，她自是选择前者。待得宴散，她吩咐秋英将放在车的外衫送来穿上，那裙摆便能遮住。

    另一边，乔时怜回到座，自斟了杯茶。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季琛白了他一，而见乔时怜所回的席位，惊：“咦？那是乔二姑娘？”

    “这…原来你喜看这样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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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乔时怜一直半遮着，藏在席位之后，视线昏暗，季琛便未能认是她。而季琛生平最人，乔时怜这样的，便是他最为欣赏的。

    乔时怜无语凝噎，这人究竟是喝了多少？

    5 、周姝

    座中一众被此般般画之人迷了，皆凝神细看，生怕错过了曼妙之姿。

    灯火辉明，薄纱轻垂，掠动的帘影婆娑，转在中放置的木质莲型上。那莲型苞足有等人，漆白绘粉，栩栩如生。

    “季怀安，你话多。”苏涿光拈起酒盏，目不转睛地看着乔时怜鼓着如生霞的面，一不二不休地将裙摆撕碎，遮掩着溜到了乔时清侧的空位。

    “你说你放着好端端的人献舞不看，对一藏在暗张牙舞爪的小猫这般兴趣，这不奇怪？”

    他眉梢微挑，想不到这平日里矜重娴静的女，倒也有如此一面。

    苏涿光：“……”

    乔时怜哭无泪，躲在暗费力扯了半刻也没能把裙角扯，而偏偏周围舞乐之声耳，她既喊不动这位大人，也没法在这等场合放声量。

    她咬了咬牙，从前自己这般注重端庄守礼的形象，还是一次失礼，于宴会半途而至。她脸薄，可不在一众席间现，只是让这位大人挪一挪他贵的，好扯裙这样的尴尬事。

    继而她蹲，悄悄在其后拍了拍，却也没什么反应，这大人只顾着一脑地为周姝之舞喝彩，仿佛没了其他知觉。

    也好在此刻众人注意力尽在周姝上，无人发现乔时怜正捻手捻脚地从边缘偷偷绕回席位。她中途瞥见方杳杳的位置空空如也，便知方杳杳怕是因领了罚，脸颊如猪，无颜前来赴宴。

    对边席中，苏涿光边的男瞧了乔时怜的窘况，旋即他神变得古怪，僵着笑意对苏涿光。

    刚还在说他奇怪的人是谁？

    戛玉敲冰声未歇，周姝旋翩跹于莲台上，俶尔衣袂挥动，幽香浮跃，散至席间，恍若莲生仙姬，为人间撷来清香。

    男话还未完，晃瞧着苏涿光似乎半个字都未听，其目光遥遥，本未在莲台起舞的周姝。

    男顺其所望之看去，只见乔时怜躬藏在帘幔后，缓步往前面席位挪近，却因那有一大人赏舞饮酒尽兴过，忘形得往后坐了几分，正巧压住了乔时怜裙角。

    以及…淑雅，那蛮力撕破裙摆走人的女，难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