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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焉迟疑片刻,终究没有迈过那门槛,只用手提了门环小心翼翼扣了几

    他不是擅经商兜售之人,一个木铺面也是毫不张扬,极为低调,刚起步的店,挣不了多少钱。一个月

    陈焉怔怔听完他的话。虽然意思他全明白,可拮据的现状却是难住了他。

    这谢大夫虽非京人,但看他净,必然嫌弃伤残污秽。陈焉心生此念,说什么也不肯叫他看了那断臂去,一时惊慌不已,意识便躲开谢皖回伸来的手,几乎没退到门槛外。被对方恶狠狠的一记神剐过来,他忙赔笑:"不必不必,只不过区区小伤,怎敢劳烦大夫,大夫随意给我开一贴最普通的膏药就好了。"

    想是木工活儿多了,伤了。谢皖回眉角一挑,人已是朝着陈焉走近了两三步,伸手便探了过去:"疼的地方拿来我看!"

    "一两银一贴?"陈焉失反问。足足抵得他六、七日的租金。

    谢皖回见他惊诧,蹙眉剜了他一,不以为然地一字一句说:"怎么,我这药贴虽然价格贵了,里的功夫却足,值得这个数,我并不赚你什么。市坊里有江湖郎中,卖的那什么七八糟的膏药,何曾比得过这个!那些半调我早见过,偷工减料,糙,最多可暂时缓解痛意,却不能治本。尽价钱只需百文,可病人至少要买十几贴,才得痊愈。这样算起来本不止一两银。"

    "止疼的膏药当然有,而且还不止一方。"谢皖回侧后的百匣药柜撩了一,冷笑,"然而药又岂是用的--你哪儿疼,先告诉我。"

    "随意?笑话!药最是讲究‘对症'二字,对了去,才得以药到病除,臂痛说着简单,细究起来还能分十几来--你以为敷衍了事是我谢皖回的作风?"他不过一句,已被谢皖回劈脸了三四句,不想最末那句才是真正惊了陈焉的话,"一两银一贴的膏药,怎能随便拣一个用?"

    陈焉没应声,意识把了一的脸侧开。

    "谁那么一大早就不给人安生!"熟悉的语气果然脱不了那个调。隔着一青瓦墙,听了不知多少回,这次真的骂到自己上,陈焉忽地觉着一阵莫名有趣,不禁笑了。

    这个时辰,南柯巷里寥无人迹。令他吃惊的是回草堂的门已经开了,只是前屋无人,只听得院中有翻动晾晒草药的声音。再环顾四周,室摆设朴素,白墙墨几,一只紫砂陶罐在门廊的小炉上咝咝正,气味沁鼻。

    隐隐一凉,凉攻心脉。他犹豫地动了一:"......手。手臂疼。"

    没想他正在笑时,那人冷不丁一甩衣摆便跨室,倏然撞个正着。陈焉不觉一僵,笑容像霜打茄般蔫了去,急忙收起不敬之态,敛眉低站着。谢皖回见来人是他,似乎有意外,记起上次那张纸上歪扭不堪的字,他轻轻嗤笑一声,麻利地拍了拍还沾着药末儿的手:"好稀客!拿不住纸的木匠师傅。"

    陈焉笑得苦涩,缓缓把摇了摇,只低声问:"大夫,您这可有止疼的膏药,卖我一贴吧。"

    然而晨光斜照,陈焉面容惨白,衬着木门玄漆分外憔悴,却不是光线所致。谢皖回双眸微眯,免不得一皱眉:"......怎么跟见了鬼似的,脸差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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