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酥糖(2/2)

    陆寒双手捧着茶杯，又恢复了原本的姿势，面如常：“你可以提第一个条件了。”

    也就在这时候门开了。

    陆凌这才松开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窘迫地咳了咳嗓。姜瑶伺候着这人穿衣洗漱，一面梳着，听见这人问他：“疼吗？”

    这句话听着分外委屈可怜，姜瑶一时失笑：“少主，太了，你先松手。”

    他借着铜镜看见这别扭孩一脸认真疚，动的同时也忍不住想——假如有次的话。

    他翻床，顾不上施法，扯起外袍就要向外走。

    陆凌的胳膊松开一，仍抱着他，闷声：“你不许走。”

    姜瑶立刻想到胡蝶同自己说过的那些，反应过来：“因为凌霄只修绝？”

    姜瑶表示明白，但还是不太明白陆寒为何要同他说这些。

    姜瑶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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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寒诧异地看了他一，叹了气，：“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他才想追问去，却见陆寒指竖在边，心里骤然一，闭了嘴。

    “只是个猜测。”陆寒不置可否，“你不受蛊所控，自然不会因为蛊而失忆。不过对那人来说，这就成了隐患。那人又想留你一条命，又不想暴自己，便只能用别的法……至于那法是什么，倒不重要了。”

    姜瑶才推开门，便看见陆凌披着外袍正准备走，还未等他开说什么，这人便直接扑了过来，直撞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肩上，胳膊抱得极，几乎让他有些不上来气。

    他猛地冲床上坐起来，慌张地四望着。屋中事一便能望尽——没有人。

    姜瑶稍一愣，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如实：“方才用过药，已经不疼了。”

    陆寒又：“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凡界么，待事办完了，我向老通禀一声，你随我山便是。”

    这一夜，一直都在叫嚷着的那个声音终于闭上嘴，在从未有过的宁静中，陆凌难得睡了个好觉。半梦半醒间，他睛还未睁开，意识地伸手想要抱住姜瑶，可胳膊摸索了半天，只摸到冰冷的被褥，睁开，侧空无一人。

    姜瑶挲着白瓷茶杯，一时间心复杂。思忖着：“待事办完了，我能否一直留在院里？”

    陆寒看向他，似是解释：“陆凌一直受心所困，月满时更是如此。”

    那是一包勉可以师的豆酥糖。

    不是梦！

    陆寒略一斟酌，：“可以。”

    姜瑶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略一斟酌，：“您莫不是想说，之所以让我同他双修，是因为我天赋异禀，能克制心？”

    “天生异象，福祸难料。”

    “多谢。”姜瑶笑了笑，又：“这第二件事我虽未办，可否斗胆提前向您说一声？”

    他低打量自己，床榻之上被褥净，上的衣衫也规整地穿着。所以……昨晚只是个梦吗？

    “胡蝶同你说的倒是详细。”陆寒赞许地看了他一，“你未门，许多事都不清楚。筑基以后，求者所面对最难的阻碍，并非是增修为，而是心，也就是七六。绝修为增虽慢，但突破心亦是不难。而纵么……金丹以后，大多都走火成了疯。蛊之人也是利用了这一，才能让中蛊者言听计从，成为傀儡。”

    姜瑶皱了皱眉：“今日不该是满月吧？”

    他梳完了，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从怀里摸一块油纸包，说：“方才去伙房，瞧见任老又了一些……”

    ……

    陆凌沉默了一会儿，说：“次我会轻一的。”

    他意识地了嘴，在尖碰到嘴角时愣住了。昨夜那个地方被咬了一，而现在伤还在。

    “我以为你走了。”

    姜瑶愣了一，隐约明白了什么，，没再说话。

    屋一时沉默。半响后，又听陆寒慨：“满月时能如此悠闲，真是难得。”